一封信?」
「你看完便燒了,元成怎麼知道。」
岑煅:「他在信中對我提及夏侯信,並且問我是否敢實現野心。」
寧元成喉結一動,忙站到窗前。他不出聲,只細細聽周圍聲音,確定周圍無人才近乎耳語般問:「可……那時你已經是玹王,官家登基,一切塵埃落定。」
岑煅沉默片刻,低聲道:「總之,靳岄提醒我,夏侯信其人吏道嫻熟,可堪一用。……我沒想到,夏侯信竟會主動給我來信。」
此時的赤燕,颶風已經過去,天氣酷熱如常,沉悶難耐。姑姥山的山崖上,岑靜書與靳岄坐著看景說話。
「先皇之死疑點重重。我至今不相信他會立岑融為帝。」靳岄說,「岑煅沒有爭搶之心,但他若是知道先皇因岑融而死,必定大怒。」
「煅兒與先皇感情其實不深。」岑靜書接話道,「但他這孩子心氣耿直,最看不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子望,你如今還不確定先皇駕崩的真相,你要騙岑煅麼?」
「我此前指望岑融為父親平反,但岑融已經不可信任。岑煅若是上位,他定能為父親和靳家洗清冤情。」靳岄道,「我不騙他,只是藉助他的力量,去查一些我可能碰不到的東西。」
「比如說?」
「比如先皇身邊內侍,楊執園楊公公的下落。」
「你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岑靜書握著他的手,「娘親也不願看你再為這些事情奔忙,丟下這些,平靜生活去吧。」
「娘仍想去白雀關外找爹爹墳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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