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極好的位置,正端著一壺酒打量靳岄。
「聽掌櫃的說你在這兒,我便來打個招呼。」靳岄微微躬身,笑容親切,「回京之後還沒機會好好說上幾句話,修文,介意我坐下麼?」
盛鴻小時候也曾到靳家學堂聽謝元至上過幾天課,靳岄喚他的字,平添幾分親切,盛鴻便讓他落座了。
「氣色倒好了不少。」盛鴻上下看靳岄,「我記得你小時候粉糰子似的,比姑娘還好看。現在長大了些,和你那死了的爹有點兒相似了。」
他說話全不看場合,毫不顧忌聽話人感受,靳岄沒有說什麼,只是笑笑。見盛鴻目光總往他左臂上打轉,靳岄主動撩起袖子:「那奴隸印記就在這兒,看得出來麼?」
盛鴻猶豫片刻,禁不住好奇,湊過去細細地看。「喲,火燙的?」他笑道,「這可是對犯人用的刑啊,你受得住?這怎麼還傷了一道?」
賀蘭碸所射的高辛箭在雲洲王奴隸印記上劃破一道痕跡,靳岄放好了袖子:「不說了。」
他欲言又止,盛鴻愈發好奇:「怎麼不說了?」
靳岄:「被狼撓的,一頭好大的狼,綠眼睛,爪子這麼長這麼尖。」
他跟盛鴻說自己用小刀殺熊,說自己舉劍砍狼。盛鴻聽得嘖嘖稱奇,酒都顧不上喝了,微張著嘴不住催促靳岄繼續說。靳岄心中有點兒好笑:他想起嶽蓮樓跟蹤盛鴻好幾天後跟陳霜與靳岄說的話——這廝人大無腦,腦殼裡頭裝的估計都是水,好在沒什麼壞心腸子,要真是比較起來,有幾分渾答兒那蠢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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