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跳下,他也不會猶豫。
「你放了賀蘭碸,我什麼都答應。」靳岄說。
他眼角餘光瞥見岑融身邊端坐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喝著酒打量他。一路走來,靳岄從狂怒中漸漸冷靜,哪怕見到岑融時怒火又盛,他也有了思索的餘裕。那中年男子能出現在這裡,身份必定不尋常。
答案呼之欲出,靳岄看著那男子道:「子望言出必行,廣仁王可作見證。」
那人果真是南境大將,廣仁王宋懷章。只見他抬了抬酒杯,點頭:「可。」
岑融打量靳岄,沉默良久。外城有焰火燃放,火樹銀花,轉瞬便逝。新帝輕嘆一聲,抬手道:「押上來。」
很快便有禁衛拖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上了朵樓。太后掩鼻皺眉:「官家,怎能讓這樣的東西汙了朵樓!」
靳岄須緊緊攥著拳頭控制自己,才能不立刻撲向賀蘭碸。禁衛用鐵製的長叉卡在賀蘭碸後頸,令他無法抬頭,只能跪趴在地上。如今近了看得愈發分明,賀蘭碸胸前背後橫七豎八都是傷痕,皮開肉綻,卻還咬緊牙關與頸上長叉抗衡,不肯伏地跪拜。
「靳將軍獨子靳岄,若你父母與姐姐知道你同這高辛邪狼有些不清不白之事,你要如何面對他們?」岑融問他。
太后低叱一聲,又作厭惡狀掩著口鼻。新容倒還平靜,遠遠注視靳岄,不住用眼神示意他服軟。
「不過坦然相告罷了。」靳岄說,「賀蘭碸赤子之心,如清水如烈陽。我父母一生忠誠坦蕩,喜直惡讒,若能與賀蘭碸相識,他們必定大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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