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的傑作,這些專剋死物的鬼卒在偷襲中只損失了兩個,剩下的十二個鬼卒隱身躲在城市的各個陰宅鬼屋,待機而動。
“琳,這些殭屍還真厲害,對手是強者還能造成這樣的戰果,如果是喪屍,就算成千上萬也會輕而易舉被那些準備參賽的傢伙給收拾了。”
我只是對著詩風情輕輕一笑,只是隔著面具,這笑容的殺傷力等於零:
“按我家鄉的話說,這叫恐怖襲擊。雖然會造成恐慌,但上不大臺面,僅僅只是一兩次沒有太大影響,雖然會讓他們大喊大叫,還會被他們利用。”
我嘆了口氣,兩個世紀前美國和阿富汗之間不就出過這種事嗎?美國還以此為藉口四處征伐,搞得天怒人怨。
“直接開軍隊進來不就行了?唉,我忘了中疆還沒有軍事力量,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
我拒絕了詩風情的好意,他以為打仗是那麼簡單的事嗎?光輝殿的主要敵人雖然不是星天教,但星天教也有自己的敵人,兩頭打仗,看他說得那麼輕鬆,當心被人圍攻。
詩風情無趣的踢開一個滿是血跡的鐵盔,鐵盔發出一連串的聲響滾到街邊。
“哎喲!”
路邊傳來一聲慘叫,我白了詩風情一眼:這傢伙是不是故意踢人啊。
詩風情卻兩手一攤:
“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個倦縮在路邊的小孩,用一塊破破爛爛的灰色披風包裹著全身,他的腳上血淋淋有個大口子,但看上去不像剛剛傷到的,鐵盔就滾落在他腳邊,看樣子是那頂被踢開鐵盔碰到了他的傷口。
“琳,那不過是個髒小孩,別管他了。”
我正欲上前,詩風情卻開口阻止:
“那不過是個下等人,不配接受你的關懷。”
什麼下等人上等人,我就當沒聽到。
走到那小孩的面前,正想用法術治療他的傷口,那孩子卻突然從髒兮兮披風上撕下一角,往傷口一包,站起來就想跑,但還沒跑出幾步就摔倒在地上,哼哼哈哈爬不起來。
“琳,你這樣做會被其他神靈恥笑的。”
“他們想笑就讓他們笑好了。”
仙人做事,哪在乎世人目光,不少人們口中的“瘋子”“醉鬼”在危急關頭搖身一變成了救世大仙,這種例子可不少,雖然我還沒到那種“世人皆醒我獨醉”的境界,但我必竟是仙,絕不會在乎那些神怎麼看我,要是吵得我煩了,就賞他一個天罡五雷咒。
“幹嘛跑呢,又不會吃了你。”
“不要!”
我解開小孩腿上的傷口,這才發現,那是咬傷,傷口已經發黑髮臭。
“被殭屍咬的?”
我低聲問道,那孩子面帶懼色的點了點頭:
“求求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們會燒死我的。”
燒死?對哦,被咬傷的人大多會被屍毒侵入,變成殭屍喪屍之類的,原來他是怕被燒死啊。
“放心,我不會說的。”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卻感到手被什麼東西刺到了。
“這是什麼?”
我掀開斗篷上的帽子,一截雪白的獨角露在我面前。看到那支角,詩風情面色變得很難看,急走兩步,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
“他是角人,是逃跑的奴隸,你不能和這麼骯髒的傢伙在一起,有辱身份。”
“你怎麼知道他是奴隸?”
“因為他是角人。”
我啞然無語,然到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叫什麼角人的就註定要當奴隸?
“我不管什麼奴隸不奴隸的,反正都是生命。”
柔和的道力從我手中射出,瞬間將屍毒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