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想想是有那麼一點可怕…
豆豆,你別說,當時我跟這孩子在船塢裡談判時,心裡真的有點虛,我就怕他還留著後手,搞不好就把那些錢都給一鍋端了!
嚇得我當時都沒敢跟他討價還價,一心就想著趕緊結束,拿錢走人,千萬不要節外生枝!
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有點廢啊……”
“孩子?你剛說他是孩子?”,葉都眉頭一挑。
“我有說他是孩子嗎?…”,許從舟撓了撓頭:“哦,好像是說了…
不過他給人就是這個感覺啊!站在那裡斯斯文文的,看著還有點瘦弱,就是像極了一個怯生生的大學生啊……
別說,太具欺騙性了!”
“你這麼一說,我對這個安小海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不就是一個天生的情報員嗎?還能折騰這麼大的事兒!這種人你不想辦法挖過來,等什麼呢?”
“我挖了呀,我都跟他反覆提過好幾次了,可人家不願意來我有什麼辦法?難道還給他綁過來?”
“我覺得你這要麼是方法不對,要麼就是誠意不夠,總之肯定有原因的!”
葉都皺著眉頭來回踱步:“咱們換個思路!,蟲子,你想想啊,安小海為什麼會更相信木頭他們的人?
很簡單,木頭他們的人夠正!
那些人都是一幫理想主義者,一個個搞得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你看看你,橫看豎看就是個混社會的,氣質不行!”
許從舟翻了個白眼,這還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麼……
“我說豆豆,我覺得你這話不對,我們怎麼就不是理想主義者了?
我們這個氣質,不還是因為工作導致的麼,我們跟保衛處那幫人又不一樣!
他們不用跟人打交道,他們收到情報後,只要盯死目標就可以了,說白了他們就是一幫特工,是我們最鋒利的刀;
而我們呢,我們是要融入到社會里去的,要跟三教九流打交道,你一身正氣凜然,誰還敢沾邊啊?
我們要是那樣,那些犯罪分子聞著味兒就已經跑遠了,我們還怎麼開展工作?
說到底,是我們的工作性質跟他們不一樣,我們是搞情報的,什麼都得關注,我們要做最堅固的盾,必須化萬事為無形,他們是尖刀,只要專攻一個點就可以了……”
“行了行了,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啊?跟你商量事兒呢,你又開始吐起苦水來了。”
“不好意思習慣了…這不都是你教我的麼,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喝!”
……
“不扯這些了!”,葉都再次擺了擺手:“說真的,這樣一個人才,實在是太難得了。
安小海有良好的教育背景,有強大的知識基礎;坐過牢,懂得怎麼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他本身還控制著一股龐大的勢力。
如果我沒猜錯,現在深海市寶山區的黑道,基本上是他說了算了,其他幾個區,他肯定也說得上話…
能制定複雜精密的計劃,有強大的執行力、控制力;身邊還聚集了一幫人才對他忠心耿耿!
這些都是其次,最難得的是,他始終保持著絕對的清醒,面對巨大的利益也知道該如何取捨,如何平衡,這一點尤為難能可貴!
這樣一個人才,咱們可不能放任他在外面遊蕩啊……這可是一把雙刃劍!”
“是啊,我有時候也在想,如果安小海徹底喪失理智,走上犯罪道路,他將是一個極度可怕的敵人。
說實話,對上他,我沒有必勝的把握。”
“是的,這樣的人,如果能為國家所用,為我們所用,他就是一個難能可貴的人才,一旦走上歧途,那他對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