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西薄雨叫了一輛計程車,江月兩股戰戰地坐在車裡,司機問道:“兩位去哪?”
西薄雨說道:“絕色傾城。”
江月:“”
司機:“哎喲,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玩啊!”
江月:“”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屁股,在西薄雨耳邊小聲說道:“我們不去行不行啊。”
西薄雨說道:“為什麼不去,我也想見識一下玫瑰、百合、風信子,這些花名一聽勾人是不是?”
江月欲哭無淚。
計程車在絕色傾城的大門口停下。
看著那金碧輝煌的招牌,江月戰戰兢兢地跟在西薄雨後面走了進去。
穿著西裝的侍者把兩人領到8102包廂,一開啟門,就看見裝潢奢華的包廂裡站著三個風情各異的oga。
穿著粉色半透明襯衫和半透明粉色短褲的男oga莞爾一笑:“您好,我是玫瑰。”
穿著一襲白裙的女oga抱著一束百合花,對兩人柔柔一笑:“您好,我是百合。”
穿著淺紫色露腰上衣和黑色低腰蕾絲短褲的男oga紅唇微翹:“您好,我是風信子。”
西薄雨轉頭看著江月,一隻手搭在江月肩膀上,聲音淡淡:“眼光不錯,胃口也挺大,一次點了三個。”
江月:“”
她聲音苦澀:“不是你想的那樣。”
西薄雨把身後的揹包往沙發上一扔,以一個十分大佬的坐姿坐在酒紅色的皮質沙發上,指著玫瑰說道:“去唱首歌。”
又指著風信子說道:“去跳支舞,要火辣的。”
又指著百合說道:“我肩膀有些酸。”
百合柔柔一笑,走過去給西薄雨捏肩。
江月:“”
她捂著臉,顫顫巍巍地從茶几上抓了一把堅果,像只倉鼠一樣鼓著腮幫子非常恐慌又尷尬地咬開了一個碧根果。
氣氛實在詭異,玫瑰、百合、風信子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江月十分悲傷,心想這三位oga大概以為西薄雨是過來捉姦的。
轉念一想,西薄雨可不就是過來捉姦的嗎!
江月戰戰兢兢夾著尾巴做人,西薄雨享受夠了,就讓玫瑰、百合、風信子全都出去了。
偌大的包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澀情的音樂還在放著,曖昧的柔粉色光芒打下來。
明明是遲醉的臉,江月卻恍惚看到了西薄雨的模樣。
那張豔麗又冰冷的臉,猶如被冰雪覆蓋的玫瑰,見之難忘。
西薄雨的看她眼神呆呆的,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腦門。
江月猛然一震回過神來,臉上立即紅了一大片,還好在粉色的燈光下看不出來。
“發什麼呆呢,還沒玩夠?”
江月的嘴比腦子快:“我玩什麼了啊,明明都是你在玩。”
西薄雨的眼睛裡開始射刀子,像淬了寒冰一樣,冷颼颼的讓人害怕,江月往後縮了縮脖子,喉結膽戰心驚地滾動了一下。
西薄雨的臉湊了過來,一隻手冷不丁地揪住江月的耳朵狠狠一扯:“你躲什麼?”
江月結巴了:“我我就不能躲了麼?”
西薄雨居高臨下的瞥她一眼,扯著江月的耳朵走出了包廂。
付完賬,西薄雨看著終端上的賬單:“江月,你知道你的玫瑰、百合、風信子有多貴麼?”
江月眼含淚光,言辭懇切:“我們換個話題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出去嫖還得讓我給你付賬,你可真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話音剛落,兩人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