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兩個惡搞的眼珠髮飾。
這一幕略有些滑稽,西薄雨還在發愣,江月已經俯下身,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勺,毫不客氣地親上了他那誘人的紅唇。
自從兩人結婚之後,西薄雨那被江月徹底佔有過的身體非常敏感,非常容易情動。
一個漫長又激烈的吻結束,西薄雨已經臉頰緋紅地倒在了江月懷裡。
江月環顧著地下室,伸出大長腿一踢,非常乾脆利落地把冷凍倉的蓋子給踢上了。
西薄雨被她按在了冷凍倉上,他迷茫的眼神漸漸聚焦,表情也不恍惚了,冰藍色的眼睛亮的驚人。
他伸出雙臂擁抱著江月,顫抖著手指撥開她垂下來的長髮,再一次親了上去。
冷凍室被他們兩個弄得亂七八糟的。
雖說以前也沒少親熱,但有了軀體的江月還是不一樣的。
在那雙灰眼睛的注視下,西薄雨發現自己更加容易羞恥激動。
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這裡激烈的戰鬥才漸漸停歇。
西薄雨一聲泥濘地癱在冷凍倉上,江月拿起一旁黑色長風衣裹住他,把他抱在了懷裡。
走出地下室,路過客房的時候一間臥室的門吱嘎一聲開啟了,穿著黑色大褲衩的相睢狗狗祟祟地從門縫裡鑽出半個腦袋。
江月的目光和相睢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西薄雨臉上一紅,乾脆把頭埋在了江月懷裡。
相睢結結巴巴地說道“呃對不起,我開門的方式有點不對。”
說完就哐噹一聲把門關上了。
江月抱著西薄雨在走廊站了一會,若有所思道“相睢也太平靜了吧。”
西薄雨說道“他是大腦短路了,你等五分鐘再看看。”
江月笑了一聲,把西薄雨抱回了臥室。
五分鐘後,只聽哐噹一聲,相睢在走廊上扯著嗓子喊道“我的媽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江月了啊啊啊啊!!”
江月和躺在床上的西薄雨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室友們被化身為尖叫雞的相睢吵醒,江森走出臥室,頂著一頭亂毛朝著相睢喊道“你大晚上發什麼神經啊你!再這樣我就聯合白望一起打你了啊!”
相睢說道“我沒發瘋,我剛剛看見了,江月抱著西薄雨直挺挺地從我眼前走過去的!”
庫裡也被相睢的大嗓門弄醒了,叉著腰走過來“你們倆大晚上不睡覺幹嘛呢,還江月回來了,你倒是挺會做夢。”
又是吱嘎一聲,白毛凌亂的白望披著黑色睡袍睡眼惺忪地過來了,看著光著膀子站在走廊上的三個室友,他不禁揉揉眼睛,打著哈欠說道“你們在搞什麼神秘聚會麼?”
相睢氣憤無比“我說她回來了,她就是回來了!不信咱們一起去敲西薄雨的門!”
白望往他的胸大肌上捶了兩拳“你在說什麼屁話,大晚上四個赤身裸體的alha去敲一個oa的門,不怕西薄雨把咱們的胳膊腿卸了啊。”
相睢暴躁,直接跳起來大喊“江月!是alha你就給我出來!”
江月甩了一下肩膀上的長髮,只好站起身走出了西薄雨的臥室。
她推開門,倚著牆壁說道“我回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四個alha愣住了。
三秒過後,四個人像炮彈似的朝著江月猛衝過來,狠狠地把她抱住了。
江月真是左右為男。
過了一會,她伸手拍了拍相睢的胸大肌,讚美道“真好,又結實了啊!”
又順手摸了一把江森的腹肌,誇讚道“身材保持的不錯,繼續努力。”
白望和她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江月拍了拍他結實的背肌“不錯不錯,一如初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