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敖星兒在大殿裡一陣鼓搗,也不知她在幹什麼?敖星兒還在對付敖禮:“敖禮哥哥,我現在真的有點兒不方便,你還是在外面說吧?要不咱們改日再談也行?”
敖禮把揉鼻子的手放下來:“哦,是嗎?是這樣的,伯父給你把親事定下來了,我只是來通知你一生罷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把信物——啊。”
敖禮的話剛說到一半兒,大殿的門突然開啟,從裡面伸出一隻玉手,這玉手瑩如羊脂,尖尖如筍,這好看就別提了。可這玉手的動作卻不怎麼優雅?它一把抓在了敖禮衣服的前襟上,一把把敖禮拽進了大殿,同時大門咣噹一聲又關上了。
敖禮被敖星兒一把抓進了大殿,事出突然,敖禮差點兒被她拽的趴地上,他向前搶了五六步才穩住身形。敖禮身子剛站穩,還沒等他說話呢?他的胳膊就被傲雪兒抓住了,不由分說,被她拽著拖進了大殿的裡間屋。
敖禮一邊跟著她走,一邊在大殿裡觀看。就見在大殿西北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青翠碧綠的屏風,這屏風雕刻著女媧補天的圖案,在屏風的後邊有一個大紅幔布,這幔布底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底下蓋的什麼東西?
敖禮被敖星兒拽著向大殿裡屋走的時候,他不住的看向那屏風的後邊,回頭問敖星兒:“星兒,你這是在幹什麼呀?那屏風後邊兒是什麼東西?”
敖星兒一瞪眼:“你少管,我還沒問你呢?剛才說什麼?父王給我定親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跟父王說了那事嗎?”
敖禮聽敖星兒問起她的婚事,他把注意力也轉到了正題上:“啊啊啊,是這樣的,我並沒有跟伯父說起你的婚事,但伯父已經知道了,所以就給你定下了這門婚事。”
敖星兒一聽愣了一下,隨後她一把抓住了敖禮的摟骸帶,這摟骸帶是敖禮用來固定頭上紫金冠的,被敖星兒一把拽住之後,她連著就扥了三扥,敖禮的腦袋像小雞奔米似的,連著點了三下,這三下的幅度太大了,敖禮頭上的紫金冠都歪了。
敖禮兩手扶著頭上的束髮紫金冠不住的求饒:“哎呦!星兒,快撒手。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可是給你來道喜的呀!你就算是高興,也不用這麼激動啊?”
敖星兒眼珠子子瞪多大?指著自己鼻子:“我還激動?我高興的激動?敖禮哥哥,你這個大嘴巴,誰讓你和父王嘴快的呀?我答應這門婚事了嗎?”敖星兒說著也沒撒手,就這麼牽著敖禮來回走了兩圈兒。
敖禮手扶紫金冠,貓腰撅著屁股跟著敖星兒轉了兩圈兒,他是不斷的求饒,心裡頭不住的大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提這事兒準沒好。伯父哇!你這是讓我做了你的炮灰呀!你可得補償我呀!
這時候敖星兒已經不在轉悠了,同時也放開了敖禮,她轉過身看著敖禮:“你這個大嘴巴,誰讓你告訴父王的?誰說我要嫁給劉清雲了?不行,我要去找父王,我不承認這門婚事。”敖星兒說著就往外跑。
敖禮被敖星兒的話說的愣了一下,他還喃喃自語呢?一臉的而不敢置信:“不,不,不嫁給劉清雲?唉唉唉,星兒,你等一下,等一下。”敖禮說著身形急閃,幾個箭步就擋在了敖星兒的面前。
敖禮攔住了往外跑的敖星兒:“星兒,星兒,誰告訴你要嫁給劉清雲了?你的道呂不是我兄弟。”
敖星兒一怔:“不是劉清雲嗎?可你不是說父王已經給我定親了嗎?而且他也知道你跟我說的事情,怎麼不會是劉清雲呢?”
敖禮搖了搖頭:“伯父知道了是不假,可我兄弟已經有了道呂,伯父總不能把你送給我兄弟做妾吧?”
敖星兒愣愣的點了點頭:“啊啊啊,既,既然不是劉大哥,那又會是誰呀?”
敖禮有點兒無奈,他揉了揉依舊隱隱發疼的鼻子:“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