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如繁星般閃亮。而刁浩靈渾身穿白,遍體掛素。銀白色的長髮,紫色的眼睛靈氣十足。兩人雖然長得相似,可氣質並不一樣,劉清雲是師傅,所以顯得氣質沉穩,英華內斂,一股儒雅的氣息遍佈,好似個書生一般。反觀刁浩靈,一臉的精靈古怪,一看就是個不吃虧的主兒。再加上他那身的鐘靈之氣,反而更引起了敖星兒的注意。這就叫各花入各眼,劉清雲別看是師傅,法力比刁浩靈高,可人家就看上刁浩靈了,而沒看上劉清雲這個師傅。
當敖禮說敖星兒的親事定下來的時候,敖星兒還以為訂婚的物件是劉清雲呢?因為敖禮說過要給她和劉清雲保媒,所以敖星兒才往這方面兒想。可敖星兒心裡邊兒看中的並不是劉清雲,而是他的徒弟刁浩靈。她還以為自己根劉清雲訂婚了呢?那能不急嘛!
等敖禮解釋清楚之後,她才知道訂婚的物件是刁浩靈。已經中意刁浩靈的敖星兒頓時就沒了脾氣,這時候也想起了女兒家的矜持,這才有了敖星兒小女兒家的神態。
敖星兒心裡怎麼想的?敖禮可不知道,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算是平息下來了,自己這根兒大蜡也拔掉了。敖禮轉身就想回去,可他剛一轉身,突然想起了敖星兒大殿屏風後邊的東西,也不知那幔布蓋的是什麼?
敖禮想了一下,又想想敲門時,敖星兒一副遮擋回避的樣子,他覺得這裡有問題。敖禮轉過身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大門。啪啪啪,啪啪啪。
再次響起的敲門聲,把敖星兒嚇了一跳。敖星兒現在還沒從那份羞義和激動中恢復過來呢?小心肝兒還直顫動呢?兩手搓揉著一根裙帶咬著下唇不知道在想什麼?可臉上的紅暈和嘴角的笑意卻難掩心中的興奮之情。
敖禮再次敲門,敖星兒身形一顫趕緊回神:“啊啊啊,誰,誰——,誰呀?”
敖禮聽見敖星兒磕磕巴巴的回聲微微一笑:“星兒,是我,開門。”
敖星兒一聽是敖禮,她靠在門邊兒:“是敖禮哥哥呀!你怎麼還沒回去呀?還有什麼事嗎?”
敖禮咳嗽了一聲:“星兒,從我進門的時候你就在裡面鼓搗,你幹什麼呢?開開門讓我看看,你做什麼呢?”
敖星兒聽了神色一變:“啊啊啊,那那,那個呀!我正在整理我的私人物品,都是些女兒家的東西,這個多有不便,不能給你看。”
敖禮微微皺眉:“是嗎?你不會又在弄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吧?說,是不是這樣?要不然怎麼不給我看呢?你這丫頭,又想淘氣了吧?”
敖星兒在裡面哼了一聲:“哼,都說了是女兒家的東西,信不信在你。沒想到敖禮哥哥還有這樣的愛好,新歡看女孩兒家的私人物品。”
敖禮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你這丫頭我還不清楚嗎?把侍女和侍從都打發了出來,肯定有揹人的事情,你快從實招來,否則我就去告訴伯父了。”
敖星兒一聽就像洩氣的皮球似的,她慢慢地把門開啟,敖禮看了看她,敖星兒臉上的羞義猶在,她沒好氣的白了敖禮一眼:“先進來我們再說吧!”
敖禮再次走進大殿,敖星兒把門關上,把敖禮領到了屏風的後邊,敖禮伸手把幔布接了下來,他一看,好傢伙,地上能有大小數十個瓶瓶罐兒罐兒,而且還有好幾個鱗片和蟹爪之類的東西。
敖禮看了看:“你,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呀?這都什麼東西呀?”
敖星兒撅了撅嘴:“還能是什麼?這些都是易容用的東西。父王你們要去寒天漓的水府赴會,這麼熱鬧的事沒有我怎麼行呢?可父王又不讓我去,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雖然我可以變化蝦兵蟹將,可身上的氣息很容易被父王察覺,所以我想配製一些藥物掩蓋身上的氣息,這些都是用來配製掩蓋氣息的藥物用的。”
敖禮看了看這些瓶瓶罐兒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