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日上頭,我眼見那匹戰馬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這才下狠手將它給了結了。馬肉被我草草分了分,儲在乾燥些的矮洞裡,然後自個兒將就著烤了幾塊來果腹。
我殺馬的這一日,連綿未停的鵝毛大雪總算是停了下來,洞外日光充沛,總算叫我在渾渾噩噩裡有了點可盼望的東西。
在最近這麼幾個寂寥的夜裡,我主動摟著昏迷不醒的狐狸,踏踏實實地睡了幾夜。
我思量,這一方面我是本著人道主義原則,不能任由一個高燒不退的人在寒風中蕭瑟,另一方面我是本著兄弟姐妹間團結友愛的精神,不能棄同胞於不顧。
因我堅定不移地相信他是個斷袖這個事實,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