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失足。
憐夏意味深長的看了切原一眼,她無奈的嘆口氣,“明天還有重要的練習,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可是。。。”神尾握緊了雙拳,他怎麼就成了嫌疑犯了?
“我必須強調。。。這件事與神尾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僅崛尾是目擊者,我們四人也是。至於那個投影?”憐夏突然停了下來,她轉身看著直打哆嗦的崛尾,眯起了眼睛,用極為陰森的語氣說:“你該不會看到鬼了吧!比如說某個叫越後的人的詛咒?”
此話一出,青學那幾位親身經歷者不免感到後背一涼。
切原不語,表示預設。
憐夏原以為有了她們的證詞,這個事件就可以平息下來。誰知,越前和神尾從頭到尾就沒有相信過憐夏的話。兩人一明一暗的尋找著‘兇手’。終於被龍馬發現了那個掉落在死角的證據。
“為什麼笑的那麼奇怪?”切原看著眼前一直在對著他笑的安藍,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後者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認真的看著他。切原不解的歪著個腦袋,琢磨著安藍的心思。“果然是被我迷住了嗎?”
“噗~~~”好一個華麗的噴水聲。憐夏不雅的擦擦嘴角的水,猛的回頭,好好看著剛剛結束和越前的比賽就說出這麼自戀一句話的切原。“呵呵,我以為一般會說這種話的只有幸村這種腹黑類或者是老哥那種自戀類。”說完,她就像是打醬油路過般的嘆息著離開。
“很高興。剛才看到小切的比賽後,我就一直很激動啊。”安藍一句話將切原的視線和注意力從憐夏那裡拉回。切原臉紅的指了指自己,“因為沒有紅眼嗎?”
安藍搖了搖,她很想說不管是平常的她還是紅眼的他甚至是惡魔狀態的他,她都不會覺得討厭,這點,從動畫裡他的出場到現在就沒有改變過。“剛才的比賽你倒是過癮了,不過也好,因為明天晚上會很慘呢!”
“哈?”真是問東答西啊。不過,也正是這句話,讓切原時刻保持著警戒之心。尤其是對於他們的憐夏助教要特別注意。
當日下午,龍騎教練因身體原因住院,憐夏成為臨時教練。“一個個的都什麼表情?”憐夏一身運動裝,只見她揹著只有在比賽時才會拿出來的網球包,棕色的長髮被高高的紮起。頭帶,吸汗帶,專用運動鞋真的是一樣也不少,擺明了她又要參賽。“放心吧,沒有乾汁哦!”
大夥齊搖頭,他們擔心的不是這個,就算沒有乾汁她絕對會用其他的方式折磨他們。“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都知道今晚有晚會了吧。放心,放心啦,我會玩的適量的。”
大夥齊嚥了口口水,雖然不清楚她的意思,但是他們的焦慮不是白有的。她端木憐夏不體現一下魔女的姿態,母豬都要上樹。
計程車在校園門前停下,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俊秀的少年的出現幾乎嚇倒所有人。一身寬鬆的藍色的運動服讓他顯得成熟,不變的冰山姿態讓他看上去是那麼的冷靜。
早就知情的少女們再也按捺不住喜悅的心情。安藍不停的看著時間,一副焦急的摸樣讓大家難以琢磨。沐子的頭一直歪向大門的方向,那副巴不得變成長頸鹿的表情讓比賽中跡部超級不爽。雪婭隨時帶著另一本寫有‘特別’的筆記本,開啟了乾和柳的好奇心,以及某人的醋罈子。紫藝在三組之間不停的跑著,她只知他今天會回來,至於他先會到哪組她就完全搞不清了。而憐夏這裡呢?
“學。。。學姐。。。”越前不停的後退著,他真的受不了憐夏對他提出的要求。唱歌這種事,一次就已經很勉強了。憐夏顧不上越前的反應,她看了看脖子上的項鍊,心裡那隻亂蹦的小兔在她抬頭的那一刻離開了。原來真的到了再見面的時候,心事那麼的平靜,平靜到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對方,一時間不知道該先說什麼,明明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