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能夠做到。因此,我在尋找一種屬於我自己的生活,也許有一天,我累了,會回到你的身邊,借你肩膀一用,你會給嗎?……
能麗丙午年元月初七‘寫了些什麼?’元定芳披衣而起,焦急地問道。
蔡風未答,呆呆地立著,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抑或他的心依然沉浸在信中久久未能清醒,雙目空洞一片,似乎什麼都無法感應到一般。
‘風,你怎麼了?’元定芳嚇了一跳,一拉蔡風的手,關心地問道。
蔡風的手一片冰涼,像塊生鐵。
蔡風緩緩回過神來,那幾頁信箋卻飄散於地上,整個人猶如病了一場般說不出半句話來。
元定芳知道蔡風的神情定與信有關,不由得拾起信箋,細閱一遍,禁不住也呆了,臉上的神情極為複雜,同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彭連虎的目光移向那道瀑布時,黃海與爾朱榮已經完全融入了水霧之中。
那旋動的勁氣,捲起一道道沖天而起的水柱,更有一條震暈的魚兒浮出水面,甚至在水柱之中被絞成粉碎。
再一次細看,那瀑布若一張網般飛撒而開,形成一道悽薄的水霧。一點亮星在水霧之間潛長、滋生,更不斷擴大。
漸漸地,亮點成了潭水之上的主宰,甚至擋住了瀑布的光彩,掩住了水霧的動態。
森森的寒意,遙遙地傳至岸上,激得雪花四射。
彭連虎運足目力,卻仍無法看清這一劍究竟出自誰手。
黃海和爾朱榮完全被籠於這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岸上眾人禁不住全都駭然,這是什麼劍法?這是什麼招式?這一劍又將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所有人都在猜測著。
這是劍的威力所至,也是劍的精彩極端,在場的人絕不會懷疑這是劍的傑作,但,卻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誰的劍。
‘當!’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竟然將瀑布的‘轟’響掩蓋住,更可怕的卻是那道瀑布竟被攔腰斬斷,從中間斷開七尺,望向兩截瀑布之間,可以清晰地看到瀑布之後的景物,那七尺空間不沾半點水花,猶如一道巨大的橫門。
一道淡灰的身影如風般自七尺斷口之中飛掠而出。
‘轟……’瀑布繼續流動,再次合上斷口,如巨龍般衝入水潭。
爾朱榮和黃海在虛空之中互擊數掌,這才墜落,各自手中的劍全都震成了碎片。
彭連虎和眾人禁不住大為吃驚,因為潭水之上此時竟出現了三條人影。
爾朱榮和黃海似乎並不在意另外一人的突然存在,二人運掌如劍,縷縷有形有色的劍氣再次交纏在一起。
‘轟!’‘’轟!“爾朱榮和黃海的身形再次各自倒飛而出,但卻並非因為他們相互攻擊,而是因為第三者的插手。
彭連虎和旁觀的所有人都大駭,即使爾朱榮和黃海也全都大驚。
自中間分開他們兩人的正是那自斷瀑中飛出的人。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都已經受了內傷,又何必再作這兩敗俱傷的比鬥呢?生命誠可貴,為一時之氣,損人損己,實是不該,還望兩位施主收手為好!”那自斷口瀑布飛出的人竟是一個打扮極為古怪的和尚。
一串大大的佛珠一身青灰而破舊的僧衣,頭頂之上,惟中間一部分剃得極為光亮,幾個戒巴觸目驚心,而四周還儲存著一圈短髮,一雙草鞋踏在浪尖之上,猶如一朵順水而浮的蓮蓬。
爾朱榮和黃海的目光中充滿了詫異之色,像看怪物一般盯著那和尚,更為對方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力而震撼。
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世間居然有人能夠將他們兩人同時震退,雖然剛才那可怕的一擊,使各自的內腑受了震傷,功力大打折扣,可是對方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