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挖出一個大型的糧庫,但是誰知道涼州還要被圍困多久,這點糧食還是省著點用比較好,老百姓隨便給他們點東西吃,吊著命餓不死就可以了。
……
城外突厥大營,最接近涼州城的是回回炮的陣地和守衛陣地的幾個營寨,如今這裡已經亂成一鍋粥,距離太近,**彈無虛,已經將他們的營地掀了個底朝天,雖然只有四門炮而已,但炮聲震天動地,炮彈劃破空氣的哨音極其恐怖,給突厥兵造成了極大地恐慌,自相踐踏就死了不少人。
工夫不大,從十里外的中軍大營開過來一支人馬,戰馬呼哧呼哧吐著白氣,騎士們聲嘶力竭的喊叫著,揮舞著令旗將散兵收攏起來,帖木兒大汗鎮定的望著一片狼藉的回回炮陣地,眼睛眯縫起來,抬頭望了望涼州城頭。
此時一輪紅日正從東方升起,正好掛在涼州城頭上,萬丈光芒照耀大地,城頭上火光一現,整個大地都在顫抖,戰馬受驚,忍不住四蹄亂蹬,“大汗小心!”幾個侍衛撲過來將帖木兒的戰馬拉住,與此同時,一枚炮彈落到距離帖木兒不遠的地方,濺起的泥土甚至能崩到帖木兒的臉上了,炮彈一路彈跳著摧枯拉朽,勢不可擋,最後連肉眼都能看見炮彈的飛行,依然砸死了幾個人。
帖木兒依舊鎮定自若。拿馬鞭一指:“把那個東西拿來。”侍衛們騎著馬跑過去,好不容易才將那枚炮彈抬了過來,帖木兒伸手一摸,又迅將手指收回,炮彈依舊滾燙,征戰殺伐多年的帝王雖然保持著表面的鎮定,其實內心也是亂的,竟然忘了剛射的炮彈都是燙的。
炮彈渾圓,沉重,工藝優良,精鐵鑄造,射時候的聲音更是震天憾地,依照帖木兒的經驗來看,射藥肯定不少,起碼三十斤!涼州人竟然有此神兵利器,為何早不拿出來,難道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
人老了,膽子就小,一切以穩妥為先,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暫時收兵為好,帖木兒當即下令全軍撤退,中軍大營從十里搬到二十里,涼州五里之內不留一兵一卒。
突厥人終於退走,涼州城頭再次爆出一陣歡呼,興奮計程車兵們彼此捶打著,擁抱著,雖然戰爭還沒結束,但起碼能看到勝利的希望了。
府衙,偏殿內,葉天行面前擺著幾個橡木桶,據說裡面裝的是從極西之地的歐羅巴波爾多地區運來的陳年葡萄酒,瓊漿玉液,價格昂貴,就是王公貴族耗盡千金也難求一杯,老酒鬼葉天行饞的不行,雙手搓著,好不容易等下人擦拭好了夜光杯,這才斟了半杯,晃動著,微閉著眼睛,嗅著葡萄酒的芬芳,半晌,才啜了一小口,用味蕾品嚐著滋味。
“呸”的一口,葉天行將葡萄酒吐到地上,瞪大眼睛質問道:“老曹,你弄的什麼玩意給我喝?摻了葡萄皮的刷鍋水吧。”
曹延惠微笑道:“這是你要喝的,我又沒逼你喝。:”
葉天行奇道:“都說你曹延惠存了一地窖的陳年好酒,怎麼這個味道和長安街坊上那些酒沒兩樣?別欺負我不會品酒啊,我葉天行可是喝遍中原的。”
曹延惠道:“老夫怎麼會故意欺瞞與你,其實坊間流傳的只不過是老夫派人造的謠罷了,我這府中表面看似金碧輝煌,遍地稀世珍寶,其實很多都是假的,葡萄酒也是如此,真正的好酒都賣到中原去了。”
“是麼?”葉天行仔細端詳了手中的夜光杯,半天才笑道:“果然,連這夜光杯都是贗品,哼哼,你帽子上那塊和田玉的帽正不會也是假的吧?”
曹延惠高深一笑,從帽子上扣下那塊美玉在手裡**著:“你說對了,真是贗品。”
“我說老曹,你整的這是什麼事啊,你弄得那些錢都哪裡去了?”葉天行奇道。
曹延惠指著外面還沒運走的六門**道:“你當這些東西不費錢麼?一門炮就是一萬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