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架空他,如今他已經是沒牙的老虎了,用不了多久咱們的大仇就能得報。”
到報仇,眾人沉默了一陣,半晌孟葉落才說:“如今秦王殿下初來乍到,手下只有三百王府衛隊,實在沒有堪用的人才,哥哥們若是不介意,不妨充作王府侍衛,以後升任軍職的機會多多,若是殿下能榮登大寶,各位更是可以封侯拜將,光宗耀祖啊。”
如此大好的前程,如此蠱惑人心的話語,本以為兄弟們會熱切相應,孟葉落哪裡知道幾位哥哥現在的層次,漫說是什麼侍衛了,就是總兵提督,他們也不放在眼裡。
看孟葉落一臉的詫異和失望,元封淡淡的笑了:“這是十三郎的意思?還是殿下的意思?”
“都是,那天在紅袖招見到哥哥們如此神勇,如此仗義,殿下就起了愛將之意,有心招攬哥哥們,我也想咱們兄弟都有個好的前程,在王府當侍衛,總比在西域風餐露宿刀口舔血要好吧。”
孟葉落是一腔真情,元封也不忍心拒絕他,同時也感到秦王對自己來說也是個不小的資源,傍上這棵大樹,很多複雜的事情就能變得簡單,他想了一下道:“好吧,我們答應給殿下幫忙,不過聽調不聽宣,只是幫忙,不能當下人使喚,你也知道,哥哥們野慣了,一下子上了轡頭不舒服。”
“這個……待明日我請示殿下之後再說。”孟葉落一時間不敢擅作主張,忽然屏風後面一聲喊:“有何不妥!孤就是喜歡這種江湖豪傑。”
話音剛落,秦王便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身上還帶著醒酒湯的味道,元封細心,還看到他靴子邊上有嘔吐物的痕跡,看來這位殿下剛才並未睡覺,而是去嘔吐了一番,喝了點醒酒湯,又跑來相陪客人了,這秦王還真是個愛才之人呢。
秦王豪氣萬丈的說:“若是那種一心想著富貴達的人,孤反而看不上,越是這種義氣為先,不重名利的好漢,孤越是敬佩的緊!這幾位兄弟,孤交定了!來人啊,添酒,加菜,把牛油大蜡點上,孤陪兄弟們一醉方休。”
正所謂添酒回燈重開宴,年少的秦王豪氣萬丈,換了大碗和眾人豪飲,他酒量不堪,卻不願示弱,每飲必幹,頗有捨命陪君子的意思。
喝上了頭,秦王瞪著紅通通的眼睛道:“孤是秦王,你們就是秦王府的大將,你是秦叔寶,你是尉遲敬德,你是程咬金,你是徐茂公,你是……”話沒說完,一頭栽倒,酣然大睡。
元封放下酒碗嘆道:“殿下真乃性情中人,咱們就幫他一把,讓他做個風風光光的秦王吧。”
眾人都說好。
這回秦王是真喝醉了,鼾聲如雷,晃都晃不醒。孟葉落招呼下人把殿下抬下去休息,又對眾兄弟道:“天色已晚,不妨住在王府吧。”
元封道:“不妨事,我們還是回去的好,正好把紫苑,哦不,是小冬接回去,要不然你定安哥心裡不安生啊。”
孟葉落道:“既然如此,我送你們一程。”
一行人依舊從後門出去,先前的兩人抬就不要了,換了一頂四人抬的轎子,紫苑姑娘坐在裡面,四個王府的轎伕抬著轎子,孟葉落從王府馬廄裡調了幾匹馬出來借給眾人,一起騎著返家。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積雪對映著月色,出慘白的光芒,這場酒喝到了半夜,大街上已經了無人跡,只有偶爾傳來的更夫梆子聲,忽然元封低聲道:“不對,後面有人盯梢。”
眾人急忙停步,手慢慢伸向腰間,眼睛警惕的注視著道路兩旁的房頂,樹木,元封對後面黑暗的角落喊道:“出來吧,別躲了。”
暗處果然走出來一人,打個唿哨,四下裡又慢慢走出十五六個短打漢子,手中皆拿著單刀鐵尺,孟葉落喝道:“爾等何人,長安城內竟敢公然搶劫!”
那人冷聲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