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近日離京。
可是,還沒等付寬他們起行,付由、孫夫人和著付紋、付桐的人頭,就已經在送往付國公府上的路上了。
呂簡現在升了募軍史,並監管意圖逃路的老百姓。
而付國公府上,雖然沒有實權,但說出來,也是久承國恩。
國難當頭,竟然跑了。
就在付由出了城不遠,呂簡等在了城外面,將付由一家抓個正頭,於是,便就以意圖通敵罪,就地正法了。
而銀子財物,卻被呂簡全數沒收。
好在付新讓儀羅派人,暗中跟著付由的馬車。
還沒等將人頭送來,付新就已經先一步聽著信了。
然而,當知道劫殺付由一家的,是呂簡的時候,付新不知道怎麼的,感覺這一切,都是付悅安排的。
儀羅的意思,現在立即就走,還有一線生機。
要是再拖延,那就等著呂簡來網羅付國公府的罪了。
現在的皇帝,已經如驚弓之鳥。
前一陣子,將久向皇帝報秘信,說安祿山準反的,安祿山堂弟安思順兄弟賜死,然後家人流放嶺南。
長安城現在只要誰一提反,都不及細問,便就殺之。
因此上,有不少忠烈之士枉死。
臨陣殺大將封常清、高仙芝。
可是往哪兒跑呢?
付新知道,儀羅所說的走,是讓她付新一個人走。
可是付新無論如何也不肯。
於是,付新急匆匆的去找趙夫人和付寬,將付由的事說了,並說道:
“依著女兒的意思,為今之計,就是走。咱們什麼也不要了,輕車便馬,從東城門出去,等躲過了呂簡的追殺,再行往南,取道南邊。”
付寬與付璋、付琰一時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只得將庫房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分與奴婢婆子們,將其遣散。然後備了車馬,什麼也沒帶,只帶著妻子孩子,輕裝簡行,一路出了東門,惶惶如喪家之犬。
等到呂簡帶了付由一家四口的人頭,來到付國公府的時候,已經連個僕人都沒有了。
而跟著呂簡,其中一個瘦小的軍士,赫然就是女扮男裝入到軍營裡的付悅。
付悅左右看了看,便就見著了還在院子中,並沒有跟著付寬他們走的高姨娘。
高姨娘自付悅逃走之後,一直未見過她。
現在冷不丁的瞅著付悅,自然十分激動,上前抱住付悅就哭道:
“我還以為至死也再見不到你,剛五娘子走時,跟我說,讓我在這兒等著,一準能等到你。我還當他們不想帶我走,是騙我呢。卻原來是真的。”
付悅見到高姨娘心裡也高興。
以前她是嫌高姨娘幫不了她,出身低,使得她處處比不過付新。
但現在身份、地位全都沒用了。
高姨娘又是真心實意對付悅好的,所以付悅這個時候,倒不像以前那般,厭煩高姨娘了。
付悅問道:
“他們人呢?”
高姨娘實話實說道: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說要走,給我留了些錢,讓我在這兒等你,便就全都走了。”
付悅大怒,讓人安頓高姨娘,然後轉過頭來,對呂簡道:
“追,決不能讓他們跑了。你不是想要付新?”
呂簡一想到他受的罪,立時兩眼冒火,咬著牙道:
“說什麼我也不能讓她跑了。追!”
高姨娘似乎猜到了什麼,拉住付悅道:
“你想怎麼樣?”
第三十八回 8(夫人)
付悅正急在心頭上,極不耐煩地說道:
“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