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個實驗室的,關係一般。弗蘭克先生和他的父母關係很好嗎?”
“他們求到我面前了,不過你要是不想接也沒關係,我就說你安排滿了。”
水冰月想了想,也算是緣分,就開口:“我願意幫凱文看診,但是沒必要告訴他們我的名字,稱呼我為珍妮就好。”
凱文的爸爸媽媽聽到這個好訊息,開心壞了。當天下午就趕回了波士頓麻省總醫院。
打電話給水冰月:“珍妮小姐,我們到了凱文的病房,能麻煩你現在過來一趟嗎?”
“當然可以。”
水冰月回到房間,給自己化了妝,變成了一個成熟女性。鼻翼兩側是褐色的雀斑。
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長髮隨意的綁在腦後。
當她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帕克大叔面前的時候,讓大叔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他很確定,沒有外人進去公寓,仔細辨認了一下,才發現,這是水冰月。
“你這孩子,怎麼把自己化成這個樣子?要是不會化妝,可以跟你露絲嬸嬸學學。”
水冰月搖頭:“不是的,我今天接了一個給病人看診的差事,不想被人認出來。就做了一番偽裝。
等一下到麻省總醫院門口一百米的地方,大叔把我放下就好了。”
帕克大叔點頭:“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水冰月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挎著自己的醫療專用包上了二樓,來到凱文的病房前,敲響了房門。
“請進。”凱文媽媽溫柔的開口。
小姑娘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凱文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打著葡萄糖和營養液點滴。
“你們好,我就是珍妮。”
凱文媽媽趕緊走過來,期待的說:“麻煩你幫忙看看我兒子還有沒有醒過來的可能。”
凱文爸爸直接遞過來一張二百萬刀的支票:“我們知道你的規矩,應該先支付一半的酬勞。只要凱文能醒,我們立馬支付剩下的尾款。
他如果醒不來,這錢就是你的出診費。沒有讓你白忙活的道理。”
水冰月接過支票,點頭同意。走到病床邊,伸手替凱文把脈。
發現問題在腦部,這次比較難解決,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解決。
看來,想要回家的願望是落空了。不過再有半年就能回國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凱文的爸爸媽媽看著水冰月臉上的表情凝重,還以為沒救呢,也不敢問。
等小姑娘整理好思緒,輕快的回話:“他的病我能治,但是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
水冰月搖頭,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挎包:“我自己帶有東西,我需要給凱文的頭部針灸,你們不能待在這裡。”
“明白,那今天就開始嗎?”凱文爸爸期待的問。
“當然,不過要等他的點滴打完。”
十幾分鍾後,點滴輸完,病房裡只剩下水冰月和躺著的凱文,以及他漂浮在旁邊的魂魄。
“爸爸媽媽可真放心,不怕我被這個女人紮成傻子嗎?她長得那麼醜,我這麼帥,不怕她佔我便宜嘛?”
水冰月完全聽的見,但她絲毫不在意。直接拿出自己的一套銀針卷軸。開啟放在床頭櫃上。
把凱文的身體變成臉朝下,頭朝上。開始快速的施針,十三針在十秒鐘內就全部紮在了病人頭上。
“媽呀,把我的腦袋紮成刺蝟了。我會不會變醜啊!”
大概半個小時後,凱文的腦袋開始冒煙,進去大腦的麻醉劑和酒精從不可分解的地方順著銀針揮發出來了。
凱文的魂體瞬間就歸體了,不會再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