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親眼看到仇人死光,放下心結,或許更有助於女孩的心境成長。
我們沿路走到盡頭,看到前方約莫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皮上,建著大大小小的廠房,還有堆積成山的煤礦。
大概是地下礦藏的原因,我能感受到山地中,蘊藏著一股濃濃的霧瘴。
我將馬車與粹骨靈馬收去,並給每個人遞上一張隱匿符咒。
墨菲和孫鳴金都知道怎麼用,我凝聲向小姑娘吩咐道:“貼上這張符,普通人是看不到你存在的。”
“記著貼上符咒以後,走路腳步輕一點,看到人不要慌張,更不要說話。”
女孩懂事的點了點頭,跟在我們的後頭。
礦場的戒備格外森嚴,四周修著兩米的高牆,上頭圍著鐵絲往。
鐵絲往上頭,隱約可以聽見噼噼啪啪的聲音,竟是通著電的。
孫鳴金低聲咒罵:“媽的,兩個足球場這麼大的地方通電,郝高壽這狗東西真有錢!”
墨菲看向正北的方向,指著正在冒出黑煙的大煙囪。
“看樣子,他們擁有自己的火力發電機。”
大門是敞開的,陸續有裝載貨物的卡車,朝著與我們來時相反的地方行進。
門口有四個保鏢,其中兩個拿橡膠棍的站在門口。
還有兩個坐在門崗亭裡玩手機的,我注意到門崗亭裡頭的倆人,腰間別著鼓囊囊的東西,應該是槍。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等著下一輛卡車靠近時,才朝著群人揮手。
我們一溜小跑,進入了巨大的礦場總部。
進入以後,小姑娘站在前頭帶路,小聲說:“郝高壽怕吵,他的住處,在爐子的斜對角,就是那個黃色的小樓。”
走僅僅幾里地,我們走了整整二十分鐘,像是做賊似的,絲毫不敢放鬆。
郝高壽在礦場中,佈置的崗哨縝密得過分。
每隔不到二十米,就有一個巨大的瞭望臺,上頭站著穿著筆挺保安服的男人。
正中央的探照燈,不停的在四周掃射,估計是為了防止礦工逃跑。
看到這麼密集的崗哨,我心有餘悸,“還好上頭的傢伙眼神不好使,否則咱們騎馬來的路上,就已經被發現。”
孫鳴金有些不耐煩的道:“大哥,咱有不是賊,幹啥這麼鬼鬼祟祟的。”
“要我說,你召喚一道天雷,把這些人整個劈了!”
“胡鬧!”
我指著其中一個瞭望臺上,身材幹瘦,破衣爛衫在冷風下直打擺子的中年男人。
“瞭望臺上,有很多都是被逼迫來的礦工,你要把他們都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