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翻越柵欄,跑到宿舍樓下時,發現一群新生穿著軍訓服,在宿舍樓下圍成了一圈。
孫鳴金茫然看著自己身上的校服,“大哥,為啥這些人穿得和咱們不一樣?”
墨菲:“廢話,只有大一新生才穿軍訓服。而且除了軍訓,哪有大學生六七點就起床。”
我們好容易擠進去,看到樓下的位置,一個不知男女的人,頭朝著正下,已經摔得只剩下頸骨,頭顱碎了一地。
摔得這麼慘,應該是從天台頭朝下跳下的。
詭異的是,摔下樓的人,胳膊和腿竟然呈大字型伸展開,沾滿鮮血的肢體看起來像是一朵花。
墨菲纖眉微蹙,“奇怪,無論想死還是不想死,人在墜樓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這人……死得好奇怪!”
在女人的身上,我感應到了一股血菩薩的味道。
我低聲說:“是劉桂玲乾的,咱們找她去!”
女生宿舍樓的房門是鎖著的,我們繞到樓後。
樓房光滑,連空調外機都沒有。
孫鳴金嘗試摳著牆皮,爬了沒幾米就順著牆壁滑下。
“大哥,不行啊,咱們要不想辦法從正門混進去?”
“女生宿舍,我們堂而皇之入內,並不方便。”
劉桂玲的住處在八樓,我四下尋摸一圈,發現旁邊的垃圾桶裡,躺著裝修工人用過的繩子。
麻繩有嬰兒手臂粗細,一根繩裝滿整個垃圾桶,應該是吊在外牆上做維修的。
我將麻繩撿起,指尖掐動咒決,將繩子頭向上用力拋擲。
嗖——
繩子彷彿有生命力一邊,緩緩向上遊動。
“上!”
我抓著繩子,嗖嗖的向上攀爬。
墨菲和孫鳴金緊隨其後,我們三人一同向著八樓飛速行進。
很快,我們站在了八樓伸展出的空調外機平臺位置,離旁邊宿舍樓的陽臺只有咫尺之遙。
孫鳴金驚詫,“大哥,你剛才這是什麼招式?”
我說:“神仙鎖,原本是一種雜技戲法,後來被道門研究得精深玄妙許多。”
“像這種小技巧,並不複雜,回頭你們也多學一學,關鍵時候能保命。”
我和孫鳴金蹲在視窗的位置,等著墨菲先到陽臺,朝著裡頭看了一眼,才朝著我們招手,“裡頭沒人換衣裳,進來吧。”
從陽臺入內後,屋子裡燈光黯淡,四張床上都掛了簾子,簾子拉開一半,裡頭的女孩在睡得很香甜。
墨菲很細心,把房門開啟一條縫,好讓人覺得我們是從正門進來的。
在我們進門時,劉桂玲就已經醒了,正躺在枕邊,冷幽幽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