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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急著想知道這對夫妻的“進展”如何。

“我很困的時候,他會大發慈悲的讓我飽飽的睡上一覺。”銀銀說道,對著小手中的火腿羹偷偷的嘆了一口氣。至少,在她好想睡覺的時候,南宮遠不會非要把她挖起來用膳。

“他難道就只是讓你——呃,一真睡著?”尹燕瞪大眼睛。

“是啊!”銀銀露出幸福的笑容,又開始懷念那張紅木大床。

“不,不是,我是說——那個時候——”尹燕快急死了,差點沒有扯著嗓子問,兒子是不是有勤於“耕耘”。

門外傳來慵懶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娘,請放心,不該讓她睡的時候,我不會讓她睡著的。”南宮遠倚靠在門框上,微笑說道。他在門前站了許久,聽出尹燕話裡的涵義,更將銀銀半夢半醒的可愛模樣盡收眼底。

銀銀擱下瓷碗,看見他的身影時,雙眼閃亮。而他的話語,卻又讓她的粉臉羞紅。

呃,沒錯啦,在“那個”時候,他是很盡力,別說是睡著了,她被擺佈得幾乎要瘋狂,要咬住他的肩頭才能壓抑歡愛時的嬌呼。

夜闌人靜時,南宮遠可沒斯文到哪裡去,在床第間的他是狂野而霸道的,冷靜與優雅,全被摒除於門外。他是最盡責的夫子,毫無保留的教導她關於男女間歡愉的種種,總在她耳邊說著要如何愛她、擺佈她,那些大膽的言詞,讓她難以呼吸。

而後,他會花上一整夜,將諾言全數兌現——

纏綿時的記憶,讓銀銀羞得幾乎想奪門而出,跳進水裡,浸涼發燙的身子。

這怎麼得了?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南宮遠走到桌邊,從容入座。僕人立刻上前,殷勤的遞上餐具,他揮揮手,沒有接過餐具,反倒拿起她的筷子,替她解決堆在面前的食物。

“你去哪裡?”她感激的望著他,把剩下的火腿羹也端給他。

“窯場。”南宮遠輕描淡寫的說道,拿起湯匙放進碗中,就不再有動作,深幽的黑眸瞅著她。

她眨眨眼睛,呆愣了一會兒,直到察覺他眼中的笑意,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要她動手喂他呢!

這舉止太過親暱,她臉皮薄,掙扎了許久,火腿羹都快涼成火腿凍時,才舀起第一匙,小心翼翼的喂到他唇邊。

唔,他都願意替她解決食物了,她伺候他用膳,說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去找過你,但是卻沒遇著。”她舀著佳餚,很有成就感的看著他吞下。“管事們說,你押送瓷器離開,不知去了哪裡。”她有些惋惜的說道,滿心以為能夠看見一批新的瓷器,卻撲了個空。

“我入城處理一樁生意。”他神情平靜,只在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她沒察覺,繼續舀著火腿羹。“你把那些瓷器運到哪裡去了?”她好想看看新瓷器!

“這批是樣品,我送去買家那兒,對方正在挑選。”

“喔。”小臉上漾滿失望。

所謂的買方,大概就是南宮遠先前提的,彼此有過口頭之約的買主。一想起那件事,銀銀心裡酸溜溜的,還有幾分不舒服。

白花花的銀子呢,居然就從指縫間溜了,她一想到就心疼!

“你要是喜歡,我讓他們特別燒一窯給你。”南宮遠伸出手,將她略亂的髮絲撩到耳後,長指四處遊走,最後逗留在嫩嫩的紅唇上反覆摩挲。他的態度親暱,目光灼熱,一舉一動都如此理所當然,像是她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大掌的繭,刷過嫩嫩的唇,引來一陣陣的酥癢。

“不用了,每次開窯時,讓我跟去看看就好了,不需要特別燒給我,我留著那麼多瓷器也沒用。”她低聲回答,粉臉再度羞紅,失望的情緒立刻煙捎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