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興師問罪的情況下竟然面不改色,這倒是讓權盈盈很是吃驚啊。
“是我打斷的。”鬱夜臣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會對自己那麼的反抗,現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走了,想必他一定是很開心的吧。
“難道權總是因為這件事想要來跟鬱某人撤銷合同的事情的嗎?若是這樣的話,鬱某人無話可說,對於權相宇公子的雙腿哦被窩打斷的這件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是你想要找我報復怎麼樣,一切都已成為定局。”
鬱夜臣的臉上就像是上了一層冰冷的霜一般,剛才還是溫暖如春,現在就已經是冰天雪地了,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既然是你打的,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誰讓鬱總您是商業的巨龍呢,我還是想要儲存我的企業,對於侄子這件事,我還想請鬱總能夠網開一面,不要做的太絕,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我不希望他能夠受什麼傷害。”
說著,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踩著高跟鞋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的好像是想起來什麼,轉過頭來說道:“可能不想找的那個人就在我的侄子那裡,若是你想要找的話,儘快找,畢竟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莞爾一笑,轉頭就走。
鬱夜臣呆愣愣的看著權盈盈的背影,難道書晴真得在權相宇那裡嗎?但是權盈盈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呢,到底是什麼目的。
不過看到剛才權盈盈的額模樣,好像是對權相宇很是上心,可是鬱夜臣記得這個權盈盈早些年就被權家給趕了出去,為什麼要這麼上心權相宇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目的?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終於知道了書晴到底在哪裡,可是為什麼說書晴大著肚子,難道是懷了孩子,究竟是誰的孩子?
鬱夜臣臉色一黑,難道是這個女人在這幾個月的時候跟別的男人好上了,不然怎麼會有了孩子,而且還大著肚子。
自己趕出去她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好似去那個,現在都已經三個多月了,自己真得是夠了啊,那麼著急的想著尹書晴,尹書晴竟然給自己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鬱夜臣黑著臉將李政給叫了進來。
看到鬱夜臣這個模樣,又想起剛才權盈盈一臉得意的走出去的時候,李政有些微微的擔心,這個權盈盈可是之戰商場的老狐狸,肯定是因為什麼事情鬧得不愉快起來。
李政有些不安的看著鬱夜臣,小心翼翼地問道:“鬱先生,有什麼事情吩咐的嗎?”
“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尹書晴在那個權相宇的家裡。”空氣好像都被凝固了一般,徹骨的寒冷凍透了自己的衣衫,李政不免有些瑟瑟發抖。
“這個……”
李政有些猶豫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趕緊告訴我,到底是還是不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尹書晴那個賤人在權相宇的家裡!”鬱夜臣幾乎是壓低了自己的氣壓,用低吼著說出來的。
什麼?賤人?鬱夜臣到底是怎麼了,前幾日還是思念尹書晴不行不行的了,今天怎麼跟權盈盈吃完飯,就顯示吃了火藥一般,火氣這麼重。
“是……是在權相宇的那裡,但是這件事尹小姐不想讓我告訴您,說是怕您來找她,更何況她說她現在已經被您給傷透了心,所以不想要見到您。”
李政不知所措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鬱夜臣為什麼今天回事這個樣子,到底是因為了什麼。
“不想要告訴我,不想要見到我,還說我傷透了她的心,這個賤人還真的有說的啊。”鬱夜臣終於爆發出來,將一桌子的飯菜之間給推到了無數:“打著我轟出去她的名義,說我傷害了她,然後再跟別人弄大了肚子,哈哈哈,尹書晴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傻!”
什麼跟什麼,跟別人弄大了肚子,李政真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