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零食。七嘴巴舌地各種批評,各種讚揚,兩個人臭味相投彷彿一見如故。
看到一半,卻見著一個小孩童兒拿著小筐兒過來收錢。這便急壞了傅小蛙,本來他就想看一眼,沒想到入了迷,他身上只有一百兩銀子,還是買黑砂陶罐兒的。
現在戲班討要戲的來到。他便抽腳要走。卻見旁邊的大叔,幫他投了幾文錢進那筐兒裡。
傅小蛙頓然感謝道:“啊,大叔,謝謝你了!”
“謝啥,就當吃你兩個蜜餞錢,繼續看!”
兩個二百五,就這樣津津有味地看到戲結束,發現身邊的人已所剩無幾。
“大叔。我要去辦事兒了。有緣再見!”傅小蛙想著還要去買那黑砂陶罐。
“嗯,然後有緣再會,像你這般年紀,又有如此品味,甚是難得!”那駱新繹撫撫長鬚道。
“謝謝誇講,大叔您也是我見過。最有學識的大叔!”兩個人互拍著,把那旁邊的觀眾噁心得。這兩個瓜蛋根本就不知道上面演的是什麼。
“客氣客氣!”那駱新繹受用著。(。)
“好,有緣再會!”傅小傅最後道別。
“再會!”
拍拍滿是零食的肚皮。傅小蛙滿足地離開戲攤兒。
那駱新繹,還是欣賞地望著這個忘年之交,直到傅小蛙走了很遠,他才收眼光。看看時辰,也時候回總堂了。
他摸了摸一肚皮的零食,不知道那娃兒身上哪裡收得下這麼多吃的,簡直像零食攤兒一樣。
駱新繹離開戲攤兒,見著街上的人流擁動著,感覺著這青牛鎮中一如即往的喧鬧。
此時,一隻手搭在他肩上,他駭然大驚,以他的修為,如何不能感知有人向他伸手。如果這是暗殺,他鐵定的要中招。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印入眼中的,是一張即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好久不見,駱兄!”
那是一張笑眯眯的臉龐,讓人噁心的笑臉,至少他是這樣認為,他已經識得這人,這便是他當年的故友王勃然,隨之而來的是一段他不願回憶的往事。
“王勃然,想不到你還有臉面出現在我眼前!”駱新繹頓時換然而來的是一張微怒的臉龐。
這叫王勃然的來者,正是客棧中跟隨著五位道長一同前來的隨從,這王勃然笑道:“想不到我這故友駱兄還識得,這裡不方便敘舊,還是另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解決一下以前的誤會罷!”
“誤會?哼,好,我要看看當年是個什麼樣的誤會!”
說這傅小蛙離開橋邊之後,便找尋著王貴老兒的人家,這人家確不好找,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在這邊的住戶眾多,四合院,兩合戶,眾多人家。
傅小蛙踏著那古老的青石街巷小道,四處張望,四處打聽,終於來到一中戶人家的小院,見戶人家不貧窮,也不算富足,算是青牛鎮裡中層次的居民。
傅小蛙整整衣冠,清咳聲敲敲門兒,頓只裡面傳來幾聲狗叫,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腳步聲兒。
門開了,開門的是一青年小夥,留著些小鬍鬚兒,見那傅小蛙的陌生臉孔便疑惑道:“您是?”
傅小蛙笑著作揖自道來意:“我是王家酒坊的人,聽聞您家有個黑砂陶罐兒,所以此行前來,是想問下,是否割愛轉讓?”
那青年小夥一聽聞便明白過來道:“原來是這事兒,快先請進來罷!”
傅小蛙應聲走進院內,只見這院中種著花草,有個大石磨兒在那院中,一戶平常人家的模樣。
入到堂中,傅小蛙應著招呼入坐,見這家中算是寬裕,各種傢俱一應俱有,一少婦正抱著娃兒,望著丈夫招呼傅小蛙。
入座之後,那青年小夥便坐在傅小蛙旁邊的椅子上,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