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修練速度,可以說使用天元丹修練一天,相當於普通修練者十天,而一顆丹藥可以持續數天的藥力。
不過他也對得住這兩師徒,他屋中從未有糟粕之武籍,就算是墊桌腳也罷,亦是中上乘之拳法,足夠他們受用了。
但傅小蛙現在又在幹什麼呢,他手握著這兩粒天元丹,望向天空。
黃總管悠哉悠哉地在武館中巡視,此時胡管事沒頭沒臉地跑出來,嘴裡罵罵咧咧。
“咋拉,胡大管事!”黃總管笑眯眯地望著胡管事。
“孃親的,兩個大老爺們,連柴水都供應不好,還不如一個傅小蛙好使,黃總管,能不能再從哪裡整個傅小蛙出來!”胡管事苦著臉道。
“呵呵,你想得倒好,這個世界會有多少個傅小蛙,讓你遇到一個就是上天對你的垂憐,耐著點xìng吧!”
“老子認命,老子這就抽那兩丫的去,懶得跟豬一樣!”胡管事氣沖沖的又轉回去。
黃總管笑笑著搖搖頭,這時他繼續前行,迎面走來一個極為眼熟之人,此時他總算認出此人。
“黃總管,許久不見!”那長得俊俏的少年首先打到招呼。
“哦,是子敬啊,真是許久不見,兩年沒見,可是成熟不少!”黃總管笑道,此人便是大師傅的徒弟曹子敬,曾經武館的天才少年,入館時便展露出極強的天份,後被大師傅收為徒弟傾囊相授,而這曹子敬也不枉大師傅的栽培,擊敗無數對手,成為武館史上最強學徒。而兩年前,他便不甘受困於泰安武館這等小地,外出歷練至今才歸。
“我師傅他老人家可安好?”
“好得很,他在廂房,你先去見過罷!”
“好,我先去拜過師傅,以後有時間再找黃總管敘敘!”
“甚好甚好,你去罷!”
黃總管望著曹子敬的背景,想回當年曹子敬落敗眾天才的一幕幕,不知這曹子敬已成長到何等地步。
此時的傅小蛙,正在幫郭老頭打掃著武館,現在他當上學徒時間上也充足許些,有空便幫著郭老頭打掃院子,郭老頭年歲大,腿腳不方便。
“娃,有什麼事,你先去忙罷,這老活計,我老頭子熟悉得很!”郭老頭要支著傅小蛙走,這傅小蛙沒事三天兩頭,就來幫他掃這掃那,他欠著這孩童的就已經夠多了,還能再要這孩童幫忙。
“沒事兒,我回去也是沒事,您就讓我打發打發時間!”傅小蛙笑笑道,他是每天看到郭老頭一瘸一拐地來回在這武館之中,心裡看得許些痠疼,受不了。
郭老頭奈小蛙不何,只好作罷,兩個人快快的打掃,郭老頭眼神不好,在牆角拐彎處,曹子敬正好經過,一掃帚掃過曹子敬的鞋面。
“你這死老頭兒,眼睛如何長得,毀我一雙青雲布履鞋,好生想死!”曹子敬萬分心疼,這是他在那皇城高價購入之鞋。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您擦擦!”郭老頭兒想要俯身去擦。
卻被那曹子敬一腿撂開道:“別碰我這鞋,你手更髒!”
傅小蛙心急地扶起郭老頭怒道:“鞋髒擦擦便好,為何罵人踢人!”
“你這孩童好生放肆,毛末長齊亦來叫囂,看來是你師傅管教不嚴,由我來為管教罷!”曹子敬便要出手。
“子敬!”此時的一聲喚將那曹子敬叫停。
曹子敬順聲而望,竟是他那師傅肖正天正好路過,曹子敬趕忙雙手作揖行禮道:“師傅,徒兒回來遲了!”
“嗯,不要與這些孩童計較罷,來,隨師傅到廂房好好傾談!”
“是,師傅!”
曹子敬怒瞅眼傅小蛙,沒能教訓到這破孩心中有所不甘。
肖正天的廂房,依然是古香古sè,雅然風趣,曹子敬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