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上樓聲由遠而近的傳來,談屹臣垂眼,捂住遲霧的嘴,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調整了下位置,直接把人按在牆角,緊接著入得很深,比剛才還深。
幾聲悶哼全被攔在掌心裡。
兩層樓之間的樓梯要轉過一個半圓的弧度,周韻和遲晴在一樓的走廊逛了圈,還是沒找到人,最後停在談屹臣臥室的門外。
談話聲和離臥室很近,談屹臣能聽見聲音隱約地傳過來:“小霧人到底去哪了?”
遲晴想了想:“不清楚,在臣臣這嗎?”
話剛落,距離遲霧僅僅半米的上方就傳來了兩聲敲門聲,偏偏談屹臣在這會鬆開了手,把她的臉掰過來接吻,眼裡帶了點笑,喉結滾動,一下一下吻得溫柔,邊吻邊看遲霧忍耐的表情,整個人都混蛋透了。
就算遲霧再受不了,也不敢在這種時候發出聲音,所以談屹臣壓根不收著勁,故意的。
暗壓壓的空間內呼吸微亂,外面敲了大概半分鐘的門才離開,遲霧跪在地毯上,攥著他的肩頭,眼圈紅紅的,肩頸的汗沾在他的手臂上,才幾分鐘的功夫就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被這人搞死只是早晚的事。
片刻過後,遲霧的雙手被拎起來按在上方,上半邊身體幾乎都貼著牆壁,這時被扔到一旁的手機亮起,遲霧額頭抵著牆,喘著氣,忍不住微斜過頭看過去,知道電話是遲晴打來的。
隱弱的震動聲足足響了好幾分鐘,直到對面結束通話,談屹臣才稍停下來,轉身把手機拿過來,左手順著往下抓微微汗溼的髮梢,垂眼點開聯絡人,編輯簡訊。
外頭遲晴和周韻剛好逛到第
() 一圈,還是沒找到遲霧的人。
這時正好收到遲霧手機發來的資訊:【和談屹臣去看電影了,待會他直接送我回公寓,不用等我,晚安。】
“走了?”周韻問。
“嗯。”遲晴收起手機。
“我說敲門怎麼都不開。”周韻懶得管:“不是說睡覺了嗎,也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出去的。”
假期一晃而過到最後一天,除去中間有兩天跟著談承去酒局談事情外,其餘時候,談屹臣都是和遲霧待在一起。
咋在客廳吃完水果撈,遲霧拖著躺椅躺到露臺上,拿出平板翻出上次沒看完的系列紀錄片接著看。
回去後就是兩週軍訓,這會能多躺一會就是一會兒,後面有的是運動的時候。
日頭漸漸落山,照出橘紅色的餘暉,談屹臣換好衣服,穿著大logo的潮牌運動衫,頭髮微溼地從臥室裡走出來。
他抓著灰棕短髮,坐到遲霧身邊的高腳椅上,笑著問:“待會有個聚會,要不要一起去?”
遲霧點選螢幕按下暫停,偏過頭看他:“什麼聚會?”
“鄒風楊浩寧他們聚的。”談屹臣捏住她下巴,俯身吻她一下:“去不去?”
聞言遲霧揚了下眉,問:“有女孩嗎?”
“女孩?”談屹臣想了會,過了遍去的人員名單,不知道遲霧問他這個是幹什麼,不確定地問:“盛薏算不算?”
想起前兩天楊西語一本正經給她通的訊息,遲霧突然笑了,抬手往上,碰他的腹肌:“談屹臣,記得吧,我說過什麼,你要是綠我,我會怎麼著?”
“我找一個你找兩個。”談屹臣捏住她的臉,給了她一個“就你能耐”眼神:“還想找兩個,你看你這輩子有沒有這個機會。”
遲霧“嘖”了一聲,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眼:“那就最好別讓我有機會咯。”
“你看你有沒有機會。”
拌了兩句嘴,談屹臣突然不怎麼放心,臨走前停住步子回頭,倚在門邊冷清清地看遲霧,淡著嗓子威脅:“你要是綠我,也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