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金,我也下會成為VIP會員,也就不會認識清清,所以我心中是很感謝他們的。
我甚至感謝起先前在婚友社認識的那兩位“優質”的惡女,如果她們沒有騙過我,我也下會沉潛半年拒絕婚友社的安排邀約,也就不會在這半年後剛好遇到清清。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一切都需要感謝。
“在想什麼?”清清問。
“我在想我之前遇見兩位‘惡女’的事。”
“惡女?”她眼睛裡有苦驚異,提高了聲量,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於是我也就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半年多前我連續被兩位惡女騙的故事。
第一位惡女,有著長長的浪漫鬈髮,是一位業務員,專賣生前契約,簡單的講,就是在賣靈骨塔,我對這樣的行業並不排斥,我們之間也相談甚歡,所以就進一步交往。
有一次週末下午兩點多我打電話給她,她竟然說她還沒吃飯,為了表現我的體貼,我買了便當到她的公司找她,正巧看到她在會議室被主管罵得狗血淋頭。
她一看到我,也不管人還在公司裡,使勁地趴在桌上痛哭,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一問之下才知道她這個月的業績不佳。
她暗示我:他們的主管蠻橫不講理,她以往的業績都不錯,這個月明 明只差一位客戶就達到公司的標準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被罵得這麼慘。
“我就只差一位客戶而已。”她含著淚對我說。
我忽然興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就答應幫她的忙,簽了份契約。
簽完契約之後,這位惡女從此消失不見,打她手機找不到人,打到公 司她永遠都在開會。
我明白我被騙了。
紮紮實實地沮喪了好一陣子,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被騙第二次。
第二次被騙的過程其實和第一次差不多,不同的是第二位惡女從賣靈骨塔變成賣壽險,從浪漫長鬈髮變成俏麗短髮。
在敘述的過程中,我不忘解釋——
我們不能因為被騙一次,就設定將來再遇到的一定也是壞人,不應該先有預設立場,幸好我的損失也不大,只是各多了一份生前和生後的保障,現在想想她們兩個好像約好似的,一個保障我活著的時候,一個關心我死了以後。
我對清清解釋我之所以會被騙,是對女人下了解,並不是因為我笨。
“笨蛋”兩個字,從來就不會運用在我身上。也很少會有人用“笨蛋”兩個字來形容建中畢業,臺大的高材生,臺大研究所畢業後直升博士班,四年內連拿兩個博士學位的優秀人才。
只是戀愛也是需要學分的,女人是本比百科全書還難讀的書。
“你告訴我,你這麼容易就被兩個女人騙,好像在暗示我不騙你實在太可惜了。”
我楞了一下。這怎麼會是我的本意?
“我開玩笑的,我像是會騙人的樣子嗎?”
清清笑得燦爛,她的笑容像盛開的一朵向日葵。
笑得像向日葵般的陽光女人,怎麼可能會騙人呢?
我心想我絕對不可能會再被騙第三次了,
遇見第二位惡女之後,凡是有金錢糾葛的,工作關於利益、職業是業務的,我一概不理。而清清是貿易公司董事長的特肋。
心想這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而今天的此刻,我卻懷疑清清是我生命中的第三位惡女,而且是把我騙得最慘的一位。
在清清答應和我結婚後,她帶我去澳洲見她的父母。
“為什麼沒有和父母一起移民到澳洲?”我問。
“澳洲是適合養老的地方,我還沒打算那麼快養老。”她笑說。
清清的父母住在布里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