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雙手卻被他高舉過頭頂,懲罰的吻更兇猛的襲向她的脖子跟鎖骨處。“你想要做蕩婦,我成全你。好好侍候得我舒服了,我給你的快樂,不會比他給你的差。”
盧謹歡眼眸倏然大睜,他還能怎麼羞辱她?她奮起掙開他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向他,卻在半途被他截住,重新壓回了頭頂,她眼裡的淚被逼了出來,“慕巖,你還能怎麼羞辱我糟踏我?你的心太狠了,你怎能一而再的強暴我?”
慕巖眼底腥紅一片,他看不到她的傷心,看不到她的絕望,他冷蔑道:“強暴?我怎麼記得你之前躺在我身下那麼享受,怎麼現在有了新歡,就覺得我的碰觸難以忍受了?說到心狠,誰又能比得過你?為了讓我放手,你連壓力性胃痙攣的法子都能想出來,連離婚證都沒拿到,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跟他雙宿雙飛了?”
“你無恥!”盧謹歡罵完之後,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慕巖卻沒有放開她,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越來越冷。她怎麼能對他這麼殘忍,他的碰觸就這麼令她噁心嗎?為什麼炎沉睿可以,他不可以?
“你吐吧,吐得胃裡一丁點東西都不剩,你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心。”
盧謹歡反胃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她心中悲慟,她對他會這麼排斥,說到底還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她對他來說,除了上床,似乎就再也沒有別的功能。他甚至可以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她來了月經而強要她。
他怎麼還能一副她虧欠他、她對不起他的樣子?她狠命的推開他,衝進衛生間,不顧一切的狂吐起來。胃裡不停的痙攣,她抱著馬桶,把胃裡最後一點東西都吐了出來。
慕巖看見她再次狂吐起來,心底一陣陣抽痛,無論她是做假還是用計,她這副模樣都讓他受不了,他走過去,將她從馬桶上揪起來,一把扯落她的外衣,開啟熱水,將她擁著站在熱水下面,等熱水衝去了她唇邊的汙漬,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
她要吐也好,洗乾淨再繼續,他不會放開她,絕不!
盧謹歡已經被折騰得去了半條命了,又被慕巖強勢的擁在懷裡,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眼淚成串的滾了下來。他從來不曾試著瞭解,為什麼他們兩人漸行漸遠?他只會用強,只會虐待她,除了傷害她,難道他就找不到可以溝通的法子了?
他說過,夫妻要相互坦誠,溝通難道不是增進感情、化解矛盾的橋樑麼?為什麼他會變得這樣狂躁,為什麼他再也不顧及她的心情了?
水從上面噴灑下來,將兩人淋溼了,她裡面只穿了一件淺身的打底衫,此時溼溼的粘在身上,她身體的曲線就纖毫不剩的暴露在他眼前,“慕巖,什麼時候,我們之間只剩下這點事了,你說不想放我走,可你從來不曾試著瞭解,是什麼逼走了我?就連我生病,你也只會認為我在做戲,也從來不會檢討你自己都做了什麼?你除了這樣對我,你還能做什麼?”
盧謹歡的控訴徹底的擊潰了慕巖的理智,他慕然放開她,瞪著她充滿控訴的目光,回想起那夜自己所做的事。是他不顧她的意願強佔了她,她才會就此崩潰,他怎麼能把所有的地錯,都怪到她身上去。
慕巖一放開她,她就腿軟得站不住,跌坐在地上,胃裡還在抽搐著,她抬起頭,看著怔愣當場的慕巖,苦澀一笑,“我們的愛情,是因你珍惜而生,如今,也是因為你的不珍惜而死。慕巖,你到底要把我的心傷成什麼樣才甘心放過我?”
她充滿怨憎的目光令他渾身一震,他連連後退了幾步,踉蹌著轉身逃開。他不想這樣的,他也想好好溝通,告訴她他有多難過,可是每當看到她,他就會被她氣得失控,從而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隨著甩門聲傳來,包房裡再度恢復安靜,盧謹歡坐在熱水噴頭下,痛不欲生的大哭起來。這幾天,她心灰意冷時,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