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到,兔族小雌性慢慢點頭。
零沉默了。
今天,可真是個特殊的日子。
他首次使用神殿儀式,給自己找了一位【主宰者】。
而他的這位主宰者,向他提出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想要懷上他的崽?
神殿使者無法判斷出,兔族雌性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只知道,結契之後,他有義務滿足這位兔族小姐的任何需求。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青年的聲音極其平靜:“可以哦。”
無論她認真的,還是拿他取樂,他都不會拒絕。
只是有點意外。
這隻他所看到的“純真”的小兔子,實在不像那種熱衷豢養男寵的貴族雌性。
——他答應了?
餘芝芝連忙抬頭看他,可是隔著白色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呼吸微緩:“那,現在可以嗎?”
神殿使者輕輕點頭。
“需要我怎麼做呢?”
餘芝芝心中仍舊帶著羞澀,她慢慢地將紅色軟椅拉出來:“你可以坐上來嗎?”
“好。”
神殿使者坐到了紅色的軟椅上,他微微抬頭,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這隻小兔子。
圓桌旁的氣氛有一點尷尬。
餘芝芝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貓族青年,他氣質清新,黑白碎髮尤其醒目,為了緩解緊張,她主動詢問:“……你是什麼貓呢?”
“黑貓。”
“你的頭髮,為什麼白了?”
神殿使者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這是預言的代價。”
“唔?”
“每一次預言,都是以壽命為籌碼。”
居然是這樣……
他頭髮白了一半了,如果一直預言下去,會英年早逝嗎?
神殿使者安靜等待。
餘芝芝嘗試著靠近……
他,他好安靜,沒有任何反應,雖然他的態度一直都很好,可餘芝芝突然就想放棄了。
“要不,下次吧?”
反正已經找到他了,等下次,她多做些準備——比如可以打扮得再漂亮一點。
貓族青年抬眸:“怎麼了?”
餘芝芝微微抿唇:“就是覺得,你好像不、不怎麼開心。對不起。”
神殿使者再次覺得困惑。
他實在看不透這位兔族小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沉默片刻,他輕聲回道:“我沒有不開心。你也不需要道歉。讓你開心,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可以一直戴著面具嗎?”
“可以。”
貓族青年似乎笑了,他點點頭:“來吧。”
既然已經結契,那麼兔族雌性無論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雖然他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
這麼久了,也從來沒有對哪位雌性產生過慾望。
包括現在也只是坐在椅子上,沒太大的期待。他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兔族雌性,她慢吞吞的靠近,提起裙襬,嘗試坐到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