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柳毅銘是目擊者,柳溪身為調查縱火事件的主要負責人,為了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柳溪首先找到了柳毅銘,“柳毅銘啊,家主讓我徹查縱火事件,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事情的始末。”
柳毅銘知道這個長老,一向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知道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他,他反倒更加容易幫忙。
於是,直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向柳溪說了一遍。
柳溪沉默片刻,拍拍柳毅銘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我知道怎麼安排,以後不要再這般魯莽行事了。記住,戰獸是一個人實力的主要組成部分,多花點錢無所謂。”
“多謝大長老。”聽長老這麼一說,柳毅銘頓時放心了,心覺有調查此事的負責長老替他隱瞞,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可能落到他的頭上,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驚喜的笑容。
柳溪向柳毅銘詢問完話之後,去了一趟花圃,向杜哲山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匆匆離去。
……
當天下午,柳星痕正在花圃中澆水,管家卓天琪帶領五個家丁,匆匆進了花圃,不容分說,直接命家僕過去捉拿柳星痕。
見眼前陣勢,柳星痕根據杯具男以往的記憶判斷分析得知,這一次肯定又是家族的哪個混蛋做了錯事,拿他當替罪羔羊了,心下頓時感到無比的憤怒,媽的,這杯具男還真是窩囊,堂堂柳家十三少,混得連僕人都敢隨意對他動手動腳。
見家丁兇巴巴的衝過來,柳星痕抄起身旁的一個水桶,砸向那衝在了最前面的那個家丁的頭上,接著飛起一腳,把緊隨其後的家丁踹飛,然後衝了出去,連揮三拳,直接將跑在了最後面的三個家丁打翻在地。
柳星痕輕鬆放倒空有一身蠻力,連修煉者都算不上的五個家丁,拍拍手,揚起右手,指著管家的鼻子,大罵道:“你這老不死的混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卓天琪的身份,說是管家,其實只是負責管理家族家丁家將們的日常生活開支,以及家丁家將們的事務安排,根本沒有實權,而家族的真正核心力量,全都掌握在了柳家家主的手中。
卓天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文人,但他卻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狗奴才,除了靠一張爛嘴拍馬屁,討好家族中的掌權者之外,啥本事也沒有。
此刻見十三少發飆了,卓天琪嚇得差點丟了魂魄,愣神好半天,慌忙說道:“十三少,事情是這樣的,老爺子讓我過來請你去大堂。”
“媽的,你會放屁啊,老子以為你不會說話呢!狗仗人勢的混蛋,再有下次,老子打掉你的門牙,呸,老不死的東西。”
柳星痕憤怒的往卓天琪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回頭在那之前曾經怠慢過杯具男的家丁身上,狠狠踹了兩腳,向嚇得呆住了的杜哲山打了個招呼,說他去去就來之後,大搖大擺的去了柳家大堂。
在一般情況下,杯具男去大堂,都是被家丁五花大綁押送過去的,而這一次,在大堂裡等候的眾位柳家長輩和長老,見到柳星痕先進了門來,隨後跟進來的是灰頭灰臉的管家和五個嘴角邊掛著了血絲的家丁時,心中頓時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柳星痕同學進了大堂,目光掃視全場,不慌不忙的向那坐在了大堂上的長輩,一一問好行禮之後,看著柳家家主柳英航,說道:“大爺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由於柳星痕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點反常,一時搞得在場的眾人,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柳星痕問起,柳英航這才記起是自己派了管家前往叫他過來問話。
柳英航抬手摸了一把鬍鬚,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可之罪?”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