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的幻獸,在低空飛行,那沒有飛行能力的幻獸,則在街道上橫衝直闖。而那生活在了城市中的普通城民。大多數都窩在了自己的家中。在街道上行走的人,非常的少。
那行走在了街道上的城民,見著幻獸的身影衝過來,他們就好象驚弓之鳥那般,慌忙間拔腿衝到街道兩旁的屋中躲藏起來,直到那橫衝的幻獸身影消失,才敢從屋中出來繼續向前趕路。
此刻的整個都城,一片死氣沉沉。給人的感覺,就好象籠罩在了一層死亡的陰影之下。
“這幫入侵者真的好可惡!老子雖然不是什麼救世的英雄,但卻還是有些看不慣這幫入侵者這般肆意欺凌人類。更何況,戚紫芸是查多羅的手下,是老子的敵人。今日個。老子定叫這炎龍帝國都城。成為你們這幫入侵者的地獄”。
收了金瞳術,柳星容探手取出了古琴,然後召喚出有著飛行能力的獨角馬,騎在了它的背上,指揮他向炎龍帝國都城上空飛去的同時,揮手彈奏起了那魂夢殺神曲的曲調。
隨著音符之聲的擴充開來,下面空間裡的景象,一一如潮水般湧入了柳星痕的識海中。
在他意念的控制下,但凡進入了他識海中的幻獸身影,全都被他預定為了殺戮的物件。
那身在了炎龍帝國都城中,聽到了音樂聲的幻獸們,無一例外,全都毫無掙扎跡象的轟然倒地,死於非命。
聽到了琴聲飄進了耳中的城民,紛紛從屋中走出,仰天向高空中看去。當他們見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少年,騎著一匹長有翅膀的白馬,在上空彈琴這宛如幻獸的催命符的神之樂曲時,眼中充滿淚水,就此虔誠的跪了下來,向著高空中的柳星痕磕頭跪拜起來。
越來越多的幻獸無辜死亡,越來越多的城民加入了虔誠的膜拜之中。柳星痕只感覺到一股股奇怪的讓人無法感知,也觸控不到的神異力量。從下面每個向他虔誠膜拜的城民體內飄出。向他身形所在的位置飄來,隨後一縷縷的進入了他的體內,融進了他的識海之中。
隨著那股力量不斷的湧入,柳星痕感覺到自己的識海似乎在逐漸擴充壯大,所能容納的精神力量與神魂之力,也在這神異力量的煉化下,變得越來越強。
“這是什麼力量啊?難道是信仰之力嗎?原來,做好事,救民與水火之中,得到了城民們的虔誠膜拜時,竟然還能得到如此的好處。不可思議,這真的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
思索間,柳星痕的身影,已經掠過炎龍帝國都城大片區域,但凡有他彈奏出的樂曲之聲飄過的位置,活著的幻獸身影不再,留下的只有那動聽悅耳的曲子和那跪在了街道上向他虔誠膜拜的城民。
大量在炎龍帝國都城中橫衝直闖的幻獸死於非命,那坐鎮炎龍帝國都城皇宮的龍使和戚紫芸等人,聽到了手下的稟告,紛紛趕到惶恐不安起來。
皇宮中,龍使焦躁不安的向那站在了身旁,眉頭緊鎖的戚紫芸問道:“難道是我們的行為,激怒了某個強大的神靈降下了分身,對我甘進行最嚴厲的懲罰了嗎?”
“查多羅大人就是神靈,他是獸神大帝座下之人,膽敢與獸神大帝作對,那是找死。他殺人的武器是琴,而耳爾是那魔力傳播的媒介,只要我們在見到他時,封閉聽覺系統。不去聽他彈奏出的樂曲,他就無法對付我們。走,咱們會會那狂妄的傢伙去。”
戚紫芸冷靜的思考一會,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她自己認為非卑有道理,但她自己的心裡其實沒有一點底,她之所以要硬著頭皮出去,只因她是這幫幻獸的在這靈武大陸的總指揮官。
現在,她的敵人欺負到了她的頭上,如果她還無動於衷的話,那麼她日後將再無顏面面對大家,也會在眾位手下面前失去威信。
聽罷戚紫芸的話。眾人心裡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