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女孩子最好少走夜路。”男人說。
咦,這個聲音……她認得,是她“未來的”丈夫。可是今天晚上,他不是與佳人有約?
話說回來,就算是未來丈夫,她也不輕易相饒。抬起右腳,她準備往後狠狠踢向他男人的“脆弱”——
砰!她預估他會痛得蜷縮在地,可沒想到,預估不準確,她往後伸的小腿被人一手抓在半空中。
“喂!對待淑女,你不會溫柔一點哦!”
傅恆放掉她,正面迎上。
“你認出我?”傅恆挑眉問。
“認不認出來,有什麼差別?”她蹲下身,揉揉自己的腳踝。
“認出我,還那麼兇暴?”雙手橫胸,靠在牆上,他好整以暇地望她。
果然是又辣又嗆的小辣椒!笑容再次偷渡,這回博恆注意到自己的不對勁,忙斂起笑,恢復一貫的刻板面孔。
“誰叫你跟蹤我?”站起身,她挺直腰身,和他對立。
哇塞,有錢人的營養肯定比平常人好,這點她在大哥、二哥、三哥和……名牌轎車前,獲得證明。
相信嗎?他居然整整高出自己一個頭!恐怖,難怪她總覺得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原來高山飄下來的氧氣,全讓這些高個子吸光了。
“你為什麼到臺北?”
傅恆認定臺北對她這種單純的“鄉下女孩”是危險的,處處誘惑、處處陷阱,多少人腳步沒踩穩,再回頭已是百年身。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離家出走,既然離家出走,當然要走遠遠的羅,就像淳淳從臺北跑到屏東,我不過是逆向操作。”
“你一個人住?”
“對啊!我的能力不錯,你看,昨天下火車就找到房子,今天找到工作,我認為獨立對我而言,容易!”
“不要把事情看得太簡單。”
“在臺北生活是不難啊,起碼失業率就此南部低,你看我不過是端端盤子,就有人找我去拍廣告片,說不定我一炮而紅,光耀門楣。”
“很多女孩子存著你這種心態,結果被騙失身。”
“會嗎?”小題從口袋裡面掏出張先生的名片。“他是你的朋友,總不會是壞蛋。”
“他不是我的朋友,是客戶。”他反對她的說法。
“至少是……有錢的客戶吧。他那麼有錢,幹嘛拐我們這種身無分文的小女生。”攤手聳肩,她是沒錢,錢全存在定存裡面。
“他就是靠拐你們這種笨女生才致富。”
“你的意思是,他會拐我們拿錢繳交報名費,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美容美儀課,卻不替我們找廣告公司拍片子?”
想到自己的錢差點落入別人家口袋,她痛得皺起眉。有本事不會去騙總統和富商,竟跑來拐她們這種初出社會,一分一毛慢慢累積起來的辛苦錢。天壽哦!
“比那個更嚴重。”她咬牙切齒的猙獰面目,可愛得讓人想咬一口,傅恆的嚴肅表情在不知不覺中柔軟。
“更嚴重?他會逼我們簽下本票,然後以複利算利息,讓我們一輩子都還不清?!”小題狂喊。
不行了,不行了,這種人簡直比賓拉登、比海珊更可惡,她一定要到警察局舉發他!
“那個算什麼?”
傅恆貪看她瞬間快速轉換表情的模樣。張先生說對了,她的確適合當演員,要大紅大紫不難。
“你的意思是……他會綁架我們,逼我爸爸、媽媽、哥哥、姐姐交出全部的家產做交換?”
“不是,他會誘拐你們一脫成名。”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哄我們拍三級片,說舒淇要是沒拍三級片,就不會紅上國際舞臺?然後還會叫我們去吃飯,與那些大老闆應酬,以爭取上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