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機智全看從小跟著誰混,又嫁了什麼樣的人。拿什麼玩笑,能拿小孩子玩笑麼……給三哥生小娃娃,是我從前可望不可即的夢呢。”
他睨她一眼:“你自己的身體就可以玩笑了?”
唐糖一味諂媚著:“喂,你說我們家大閨女叫什麼?紀二毛可好?好像不大婉約,要不叫紀小醉?爹爹這般醉人,丫頭多半差不到哪裡去,你說呢……”
紀陶心頭一暖:“滑頭。”
“紀滑頭?好像還行……不過女孩兒喚這樣的名字容易遭人嗤笑,這個留給小兒子用好了,大兒子不如你另想個實誠名字,家裡的小兒子通常最滑頭……”
“罵人呢?”
“嘿嘿嘿。”
紀陶被她說得心動:“真的給三哥生這麼多?”
唐糖掰一掰手指頭:“不多啊,為什麼數到現在才三個傢伙,難道是你不夠可以……”
紀陶一把將她抱起來扛在肩上,探了壞手去揉:“想不想嚐嚐什麼叫做可以?”
唐糖癢得咯咯瘋笑,一勁討饒:“不要不要……光天化日,我知錯了。”
嶽棋本是覺得此二人氣氛僵持,自從將藥扔了便一直立得老遠,此刻一時瞧呆:“唔?”
林步清老氣橫秋拍拍他,拿了張南涼地圖擋了他的眼睛,裝模作樣問路:“小少爺,你快幫忙看看,我們天黑能不能到?”
嶽棋只有十七歲,也是好奇,撥開地圖繼續看得有趣,一頭答著:“能到。”
“小的順便還想知道的是,過幾日都要在那個寨子借宿的話,那裡有無有床榻呢?”
嶽棋好笑道:“怎麼想起問這個?你這想法不錯!下次我可以考慮賣榻給崑崙寨那幫土豪,不過他們都睡樹屋……買了要怎麼運上去?我再琢磨琢磨……”
阿步哀嘆,樹屋,我家三爺的這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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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陶經了一段日子的急攻,對古崑崙語已然有了一些自己的心得,對於十來種形似蝌蚪文之間的對照關係,亦有了清晰認知。
他手握崑崙寨小孩發矇用的樹皮書,竟能指著告訴唐糖:“這些字雖非《道生一》上的文字,但其實很多相通之處,你看,這是天空的意思,這是綠樹,這詞是溪水……”
唐糖一臉崇拜:“三哥好生厲害。”
紀陶倒有些無奈:“厲害什麼,那個麒麟肉,我是一無所獲,彷彿所有崑崙經文的譯文裡,反遇麒麟肉,皆是直接引用這串蝌蚪文,而避開了這一串字元的譯註。”
“一會兒我們問問?”
“尚不知這個古寨的禁忌,待我摸清……緩緩再問。”
“嗯。”
“可惜我都用眼睛看,誰也未給注過讀法,不會讀,不然溝通會便利很多。”
他求知心切,於是求了族長,特意請了他的小兒子皮皮,要他一頁一頁念來聽。
紀陶好學得似個小孩子,唐糖暫且想不明白學會說崑崙話能有什麼用處,在旁聽得略嫌無聊,便拉著嶽棋去尋族長的大兒子奇奇請教。
嶽棋不知道紀陶的打算,在路上聽唐糖提過麒麟肉,對這裡的文字又有一定了解,記在了心裡,著急將那一串蝌蚪文劃在了地上。
奇奇與嶽棋關係甚好,然而看著地上這一串字元,竟先是愣了一愣,面色立時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紀陶:除了家裡的床,世上所有的方式都試過一遍的人生也是醉了
第93章 血戰記
唐糖有些措手不及,紀陶此前交代了緩緩再問的……嶽棋卻兀自在主人家跟前畫下了那串蝌蚪文。
奇奇前一刻還好好的;見了地上的字驟然色變;赫然就像對著兩個仇人。他目瞪老大;面上憋得通紅;雙手合十彷彿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