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初照人麼?”雲浪一臉嚮往,迷弟表情道。
這句詩本出自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但是放在此時,指的卻是名滿長安的兩大花魁。
江畔樓的婁見月,還有花月樓的初照人。
二者齊名,風靡長安,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用在她們身上,卻是恰到好處。
“這會不會難度太高了?”戒魯有些不太確通道。
許導卻道:“恰恰相反,我和瘋人餘分析之後,之所以將目標鎖定在初照人身上,那是有原因的。”
說罷將視線轉向瘋人餘,示意瘋人餘接著往下講。
瘋人餘道:“初照人雖然和婁見月齊名,但是年紀卻比婁見月大了兩歲,眼看著花魁的架子已經端不住了,那些被她和花月樓暫且哄住的達官貴人們,也都漸漸失去了耐心。就在前不久,這位花魁終於暗中相中了一個南方來的考生,且以私房錢,資助考生買通了主考官,在大試中獲得了不錯的名次。”
“以為考生中第之後為官,便會想辦法將她贖出花月樓,然後安安心心的跟書生回家,做一個官家夫人。”
“誰料那考生中榜之後,立刻便翻臉不認人,反而娶了戶部侍郎的嫡女為妻,且與初照人一刀兩斷。”
瘋人餘的背景介紹到此為止,許導接著說道:“現在的初照人顯然已經傷透了心,並且每天都在惶恐中度日,畢竟她年紀不小,一旦正式梳攏,被那些達官貴人們得手,她受到的追捧就會在一陣井噴之後,迅速滑落。直到漸漸的變得和一般青樓女子,沒什麼區別,至此再難有翻身之日。”
“錢財我們不缺,並且在初照人對男人心生恐懼和絕望之時,如果羽幽萌出面,將她拉出火海,那麼就一定可以獲得她的芳心。”
“當然,要將感激,變成明目張膽的愛慕,那還需要一些比較細節的手段。”
畢竟天生的彎人不多,絕大多數都是在生命行駛的過程中,遭受了某些難以承受的打擊,這才走上了與眾不同的道路。
至於男女通吃的那種那屬於另外一個概念,暫且不提。
“可惡!當真是可惡至極,究竟是何等人渣,竟然敢辜負初照人這樣的美人?”雲浪使勁的將桌子拍爛,豁然起身。
“告訴我是誰,我要去弄死他!不將他身上紮上一百個窟窿眼,我雲浪咽不下這口氣。”雲浪態度不像是作假,自詡護花僧人的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痴心女子負心漢的情節。
瘋人餘看熱鬧不嫌事大:“聽說叫張南,是戶部的一個小官,要殺他的話也不難。”
戒魯揉了揉眉心,拉住暴躁的雲浪:“給我坐下,別節外生枝,我們現在在做正事。”
接著又瞪了一眼瘋人餘。
瘋人餘毫不在乎,眼神渙散,好奇的打量著三寸和尚乙苦,很感興趣的摸樣。
“既然已經有目標了,那我們就趕緊開始吧!老孃已經等不及了!”羽幽萌興致勃勃的大喊道。也不知是真的想要執行計劃,還是想要藉機親近初照人。
第五百九十二章一場大秀(求訂閱)
今夜的花月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其最大的原因就在於,花月樓的臺柱子,當家花魁初照人,終於要‘出閣’了。
當然‘出閣’是用於良家女子出嫁時的說法,用在青樓煙花之地,還是‘梳攏’更為恰當。
不僅僅是京城長安的達官貴人,一些南北豪客,也都攜帶鉅款,進入了花月樓。
花月樓佔地不小,說是樓,但更像是一間中等大小的莊園。
即便如此,這不小的花月樓,今夜也格外的擁擠。
倘若不是今天的特別規矩是入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