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中了五百萬,會分多少給你一樣。請謹記,再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開口找你借錢了。
“好!我記住了!”楚河點了點頭,目送著李棟化作一股陰風離開。
李棟有野心不是壞事,楚河反而怕他安於現狀,不思進取。
魔天大牢的正門口,一個一身粗布麻衣的老者被放了出來。
身後是一排排緊張的人魔獄卒。
各自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只要這個老人有任何的異動,他們都會毫不遲疑的發動攻擊。
“真的就這麼放他離開嗎?在我看來,他比那個楚豺狼還要危險。”魔天大牢的塔樓上,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著黃色條紋,身形如虎的人魔大將甕聲甕氣的說道。
身披貴族服侍,臉上帶著自信微笑的男子卻道:“楚豺狼是身披鎧甲,背後有主的惡犬。而這個黃奴,卻是一個負重萬斤,蹣跚行走的巨人。巨人雖然危險,但是他身上揹負的東西太重,只要我們稍微一用力,他就會被壓跨。”
“這樣的人,值得我們重視,但是卻並不值得讓我們視之為大敵。”
人魔大將嘆息一聲:“希望你的判斷沒錯!否則的話,你我都是罪人。”
黃奴出獄了。
同時果真有上萬的人族奴隸被解放。
只是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他們不僅無法再侍奉原本的主人,甚至是一筆負擔。
以往這樣的人族奴隸,人魔貴族們,都是用以殉葬或者直接找個坑埋了,免得再浪費糧食。
但是現在,這些人正好作為‘報酬’支付給黃奴。同時也是一道枷鎖,死死的壓在了黃奴的身上。
他雖然走出了監獄,但是卻並未獲得真正的自由。
樂魔大街,極樂酒肆。
滾燙的酒從美豔少女的朱唇處被淋下,猶如一條冒著熱氣的小溪,穿過了高山和峽谷,最後微微囤積在一處乾淨、精緻、小巧的豆蔻之處。
豆蔻四周點綴著細碎的紅寶石,折射下的美酒,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也格外的美妙。
飲酒同樣講究‘色香味’三字。顯然這特殊的飲酒器皿,將‘色’之一字,倒是演繹的不錯。
楚河欣然低頭,舌尖微微的掃過酒窩中的美酒。
一縷草木清香,融入在那美酒之中,讓已經從滾燙變得溫和的美酒,不僅醇香,更夾雜了一絲獨特的清冽。
楚河再仔細一瞧,作為器皿的少女,本體竟然是一株數百年的蘭花。
草木的精靈,難怪會有這樣的特異。
“楚大人!如何?”一個頭發青灰色澤,滿臉青灰色螺旋條紋,看起來已經年過五十摸樣,一身貴氣的男子笑著對楚河問道。
楚河露出一抹淡笑:“果然是絕色美酒。”
男子道:“楚大人喜歡便好,這個酒皿是新到的,楚大人既然喝了她的第一碗酒,那不妨就為她點第一盞燈如何?”
楚河沒有推辭,只是順著男子的話題,往下閒扯著。
漸漸的男子好像渾身有些彆扭不舒服般,開始有些焦躁的扭動著。
“怎麼?趙大人有什麼事麼?”楚河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沒事!”男子皺了皺眉頭,然後搖頭說道。
“真的沒事嗎?難道趙大人不是在等人?”楚河問道。
男子一愣,接著面色微變:“楚大人說什麼,趙某不懂!”
楚河卻突然起身笑道:“看!你我都在等的客人,他來了!”
極樂酒肆之外,一個一身粗布麻衣,踩著草鞋的老人,正一步步的走來。
光明正大,沒有任何的掩飾。
樂魔大街上那些瘋狂的活動,就在他的身邊,做著各種奇葩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