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遠的臉色變幻不定,中年人的額頭也露出了汗水,他還以為吳思遠不滿意這種補償和解決方式。回頭看了一眼神情不變的呂凱,無奈的再次對吳思遠道:“吳先生,這次都是誤會,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儘管說,我做到的一定二話不說。”
“這個…哪個…。”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怎麼會不滿意呢?只要這群人不再來跟自己為難,就燒高香了,親自來到賠禮下跪道歉,吳思遠自問這已經很滿足了。
禿頂中年臉色一變,他臉色已經出現慍色,不過形勢比人強。以前的呂凱,他可以不當一回事,但現在的呂凱可是一家市值超過五十億新臺幣(一億多美金)的大型娛樂公司股東,根本就不是自己這間只有數千萬新臺幣的小公司可比。何況他背後還有他老爹呂樂撐腰,這個呂樂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在臺灣都很吃得開。黑白兩道都有不少人跟他來往甚密。最為可怕的就算是哪位時常和呂樂喝茶聊天的李主席,這是現在臺北市,乃至整個臺灣就有希望登大寶之人,誰願意跟這種人交惡?那不就是廁所點燈麼?
禿頂中年多麼希望吳思遠能夠說出一個不是讓他太為難的金額出來,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可現在都等了吳思遠幾分鐘,還是憋不出一個屁來,怎麼能夠讓他不心急呢?
人有時候急起來,腦袋的轉速就會快很多。禿頂中年在腦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他終於認為自己明白了。再次從西裝的口袋中抽出一份檔案,遞到吳思遠的手中道:“這份就是本人跟李元霸簽訂的合約,現在一併交還給吳先生,這個你放心,既然這小是吳先生公司的藝人,本人一定不會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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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沉重無比的支票,還有那份讓自己無辜被毒打的合約,吳思遠現在都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了。他很面前這位禿頂中年麼?恨!
他恨跪在地上哪些把他打得全身傷痕的古惑仔麼?恨!
他恨哪個自己一手捧紅,但卻因為小小的利益,居然背叛自己,甚至還令到自己受到身心的傷害,他能不恨麼?恨!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因為什麼緣由而發生這件事,已經不再重要。吳思遠現在只想儘快離開臺灣,回到香港,回到自己的家,那樣他才覺得安心和安全。
呂凱和袁和平都有點不滿吳思遠的沉默,你再不滿意,也要說句話啊,這樣一句話都不說,算是什麼意思?袁和平已經看到呂凱皺著眉頭,哪位禿頂中年臉帶慍色,他連忙拉了拉吳思遠的病服,輕聲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大家還等著你呢!”
“哈!哦!”終於回過神來的吳思遠,有點不好意思,勉強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個…,我很滿意,很滿意這樣處理。”
“呵呵!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禿頂中年終於笑了,笑得很開心。轉過頭來望向呂凱,看到他點點頭,禿頂中年提起的心,也終於迴歸原位。來到哪幾個還跪著的手下身邊,在眾人身上,每人一腳,臭罵道:“還不站起來,想要留在這裡獻醜麼?”
一群人終於在醫護人員驚悚的臉色下離開了醫院,本來一直在外等候的吳思遠家人,也都湧進了病房,看到吳思遠一點事情都沒有,大家才放下心來,紛紛詢問剛才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哪些凶神惡煞的人,來醫院想要做什麼?
簡單的把事情說了,吳思遠才再次想呂凱道謝:“這次真的很謝謝呂先生,要不是有你的出面,恐怕事情不會這麼順利就解決的。”
“不用謝我的,你暫時就不要想其他事情了,好好養傷,等傷勢痊癒了,我們還有大把事情聊天。”跟袁和平打過招呼,呂凱也隨之離開的了醫院。
讓家人回去休息,吳思遠再次看著手中的支票和那份讓他蒙受傷害的合約,苦笑道:“在我們眼中千難萬難的事,但在他們這種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