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宋子健把兩瓶茅臺瓶頸輕輕一捏,蓋子悄然滑落,可見這一捏的力道有多重,遞一瓶給大師兄葉河圖,另一瓶拿在自己手上,葉河圖沒有拒絕,一家人還那麼客套就不能算是一家人。
“兩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葉河圖淡淡道,將興趣轉移到手中的茅臺瓶子上面,驚呼道:“五十年的存貨,你小子哪裡弄到的?好東西啊。”
“一個官員送的,應該是別人為了巴結他下的大手筆,正好那個官員要託我之手弄點暗箱操作,我也就接下了。”宋子健解釋道,這兩瓶酒他一直沒捨得喝,對酒當歌,要與值得對酒的人才能熱血高歌,所以他等的人就是葉河圖,每次想到只有這兩瓶,不免又有些肉痛。
“哦,兩年前我一路殺下來後,想不到崑崙就派你來北京搞這麼個玩意。”隨意說道的葉河圖沒有太認真的表情,茅臺喝起來和洋酒就是不同,那酒勁,霸氣。
宋子健連忙解釋道:“大師兄,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河圖鄙視道:“滾,我們還能有啥關係?”
宋子健撓頭,憨厚道:“那倒也是,我這是執行長老會的任務,在北京多注意一些動向,好回頭彙報,關於你的情報,我一點也沒透露給那幫老頭子,我還記得四師伯每次提起你那那副咬牙樣。”
“四師伯?”宋子健提起這個名字,葉河圖突然想起那個猥瑣的老頭形象,啐了一口,“那個老不死的總是看不慣我,那次也算是給他一點教訓了。”
宋子健汗顏不已,整個崑崙也只有大師兄敢用這樣大言不慚的語氣“教訓”長老會那幫德高望眾的幾個長老了,誰叫葉河圖有那個實力呢,葉河圖走後,留下了無數傳說,唯有那個一劍單挑由四師伯帶隊的十個內門弟子的大師兄,才能走得那般瀟灑,周圍圍觀的人是人山人海,沒人忘記那個敢一腳將四師伯踩在腳下的英明神武的大師兄,出乎意料的是長老會那幫老頭子除了四師伯,沒有任何一個人露面,僅僅在葉河圖下山的途中埋下無數封鎖線,這是宋子健在北京遇到葉河圖後才獲知的。
“近期有什麼收穫?”葉河圖慣了一口茅臺,吐著酒氣說道,在崑崙,基本上是個男人都會喝酒,因為在那裡每天面臨的壓力巨大,一次一次的淘汰,總有很多人因為這個機會進入內門,而因為內門人數飽和總有些內門子弟淘汰為外門弟子,每天拼命的練習,擊破,休息的時間少得可憐,葉河圖的要求更為苛刻,因為從小他就給自己定下有一天走出崑崙的計劃,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極大的。
“一天沒多大的收穫,混混日子。”宋子健有些自嘲道,不過這樣的生活比起在那個老的有些喘不過氣的門派裡強多了,宋子健的付出比不上葉河圖,至少他的日子不會容易到哪裡去,別人看到崑崙的強大,但很少有人知道崑崙弟子的刻薄訓練,和弱肉強食的激烈競爭,這或許就是長老會那幫老頭希望看到的吧。
“子健,在那幫師兄弟中,我最看好的人選,除了逸楓,就是你了。”葉河圖沉穩道,沒有往日的玩笑。
“大師兄能夠看中我,有些受寵若驚啊,但比起逸楓師弟,我還是差遠了。”宋子健輕笑道,被崑崙曾經獨撐一幟的首席大師兄看好,應該要比被長老會幾個閒言廢話的老頭看好要強很多吧,因為四師伯在大師兄面前被一句“你他媽給我閉嘴”的話,搞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圍觀的弟子看到那個場面,竊喜不已,四師伯的口碑在內門和外門弟子中,好不到哪裡去,作為崑崙的執法長老,基本每時每刻都在別人的心底被咒罵。
“要是逸楓能有你這個火候就不用讓我擔心了。”葉河圖嘆息道,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