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張嘴想說什麼,卻被身上紅了耳朵的人喝住:“……叫你閉嘴啊!”隨後,完全溼掉了的手離開了唇和臉頰,最終繞道任遠看不到的身後。
怎麼總是這樣沒有立場。
駱喬川忍著陌生的不適感做著擴張,真正擰成“川”字的眉頭裡還帶著些煩躁與不甘。然而,愛上那個人的時候就早有意識,罷了,追究什麼,苛求什麼,反正早就豁出去了。大不了,日後再討回來就是了。
任遠撐起半個身子擁住騎在自己身上的人,說什麼都不會是假的,這些年裡,至少也從翁曉宸這個活寶那裡瞭解過一二。可是,看著駱喬川耳朵全紅了在自己面前擴張,就特別想要緊緊地抱一抱他。恰好湊到面前的胸膛一馬平川,卻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了親,隨後便卷著舌頭含住舔弄。意外聽到有點失控的呻吟才知道,原來真的也會有快丄感。
中學時代的全優生不是人人可以做,三年蟬聯三好生的頭銜,沒有天賦的人恐怕也是望塵莫及。所以開竅如任遠,很快就找到了能讓駱喬川舒服的方法。手口並用的效果立竿見影,激得面前的人接連爆粗。
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恐怕是最不會感到難堪的一種,可在任遠看來卻也足夠勾人。
駱喬川整個臉都悶在枕頭裡,想要說句狠話,可走了樣的聲音卻悶悶地透露了天機,“……再要教就換我丄幹你。”
緩緩挺進那個炙熱的地方,絕妙舒服的感受讓任遠不自覺地想要推向更深處。然而還沒有完全進入,就看到抓著枕頭的手指緊緊地揪著——不是用來進入的地方從沒有被使用過的經驗,駱喬川只感覺被一點點劈開,隨又迅速被塞滿。略微難耐地呻吟了兩聲後別過臉大口喘著,失焦的眼睛勉強地望向身後的男人:“你……你快點,嗯啊……不進不出的算毛啊!!?”
然而任遠卻沒有像他意料中的那樣莽撞。攥緊了枕頭的手被男人的另一隻手握住,沒有煽情的十指緊扣,但卻感受得到溫暖地氣息。另一隻手掌摩挲到胸前,不停觸碰地可以讓他快樂的地方,時不時地在腰腹流連,最終在他放鬆了身體後徹底進入。
“……啊、嗯啊……”
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太陌生,又太刺激,任遠緩了片刻,卻仍敵不過想要嘗試抽動的衝動。發硬的性器叫囂著情慾,緩慢地開始擺動,不急不緩地速度終於讓駱喬川在不適的痛感外,也感到了衝腦的快丄感。
撫摩到肋骨的時候發現那裡似乎尤其敏感。大概是因為瘦,他摸得到駱喬川右邊最後一根肋骨明顯地突出來。一邊上癮了似的反覆在那裡逗弄,一邊享受自己埋在他身體裡的奇妙體驗。
唯獨劃過某處的時候,身下的人會不自覺地呻吟,微微痙攣的身體幾乎要弓起脊背,像是受不了似的。其實很明白,可任遠仍然俯上他的背吻了吻,“怎麼了?是不是不能碰到那兒?”
“不是……媽的,啊、啊……”耳朵已經紅到不能再紅,“頂、頂剛才那裡……!”
“……明白了。”男人有點狡猾地笑了,卻又是孩子才有的滿足表情。
這些駱喬川都沒看到,只是不能思考似的感受著身後來回反覆地抽出又撞入,最後脫力地陷入屏息的高丄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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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睜開眼,如果能看到自己心愛的人,那麼這一整天的心情都會很好。我希望我每天都有不錯的心情。】
雖然疲倦無比,可駱喬川卻醒地很早。勉強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隱約有些痠痛,試圖挪動一下換個更舒服的姿勢,猛然發現原來更加痛的是那個二十六年來第一次被用到的地方。
這一切都提醒著他一個事實,昨晚他真的和任遠做了。而且,他是被做了的那一個。
側睡的身體不用轉過去,也知道旁邊躺著那個男人,看著窗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