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的,我獨自一個,年紀又老了,逃命不容易,還是呆在另一個空間裡比較安全,等大家達成共識之後我當然會現身出來見面,到那時再把盞言歡不遲。”巫婆說。
“你還有什麼想法?”阿朱問。
“大家各退一步,你們收拾金銀細軟逃離這個城市,到緬甸或者柬埔寨等簽證比較容易的地方去,從此不再回來。這邊的事我來處理,只要肯配合,找幾具屍體弄成你們的模樣並不難,糊弄一下宋家,表示任務完成,從此一了百了。”巫婆說。
“這主意聽著倒也不怎麼令人反感。”阿朱流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隱藏
丁能四下仔細檢視,想找到巫婆到底在哪裡的痕跡,這屋子裡設施極複雜,四面牆壁上有許多大鏡子,房間正中的床面積特別廣闊,天花板的燈結構很新穎,由幾十只燈泡組成,各種顏色都有,只是由於目前僅白色光芒的那幾盞亮著,所以感覺比較單調。
他可以肯定,這裡是宋家成員用於跟其它人或者動物做愛的房間,由於對巫婆阿花的重視和敬畏,所以特地把此房間貢獻出來給這老太婆使用。
感覺一切都很可疑,無論是櫃子還是鏡子。
足以藏下人的櫃子有三隻,而鏡子有六面,據說有些法力高深的巫婆能夠把鏡子當作穿梭於兩界的大門,可以輕鬆地自由出入其間,如果這樣的話,阿花很可能躲在某個鏡子內部,置身於安全的地方掌控一切。
丁能想起口袋裡的水槍,如果把練形池水撒到鏡子上,或許可以讓巫婆現出原形,可是這一過程不可能立即完成,最要命的就是不知道巫婆到底藏在哪一面鏡子裡,或許她躲在別的地方也有可能。
法師的世界是複雜而多變的,想要透過簡單的一兩次見面來搞清楚某個巫婆擅長的法術是什麼根本無法實現。
也許對方能夠穿牆,可以躲在牆壁當中,或者與牆面溶為一體,也許這巫婆擅長水遁,能夠躲到衛生間的馬桶裡。
也可能對方能夠隱藏起真身,同時弄出一個傀儡在外面應付場面。
巫婆猜到了丁能的想法,得意地說:“帥哥,別找了,找不到的,我膽小,凡事都考慮怎麼才能把自己的處境弄得安全些。”
“哦,這樣啊,想見你一面倒也真不容易。”丁能說。
“我擔心本體一出現立即就被你們刀槍齊下,弄得四分五裂,就像那幾位可憐的保鏢一樣。”巫婆咧開嘴笑得更加燦爛,滿口的大金牙上塗著沒舔乾淨的血跡,看上去十分噁心。
“你憑什麼說動他們與你配合、變化成你的模樣?”丁能問。
“這個很容易嘛,我告訴他們,這樣變一次可以多活個三年五年,對於效能力有極強的幫助,於是他們就同意了。”巫婆說。
“你騙人。”丁能氣乎乎地指責。
“他們喜歡上當,我有什麼辦法,多活三五年的事很難說得清楚,讓他們的性功能得到某種強化倒是很容易。
鬥法
阿朱猶豫了片刻之後,鄭重告訴巫婆,自己決不會離開山京城,到什麼蠻荒之地去避難。
巫婆的建議再一次被拒絕,她倒也並不生氣,似乎是由於無聊,也可能是所有圖謀,她開始擺弄天花板上方吊燈的遙控器。
巫婆把燈火弄藍色,於是三位身上貼了變色符的人成為藍色灰影子,然後燈光轉換為紅色,三人又變成紅影子。
弄成綠光,三人化為綠影子。
阿朱饒有興趣地看著丁能彷彿變色龍一般改變顏色,顯得很無所謂。
這樣變來變去,令人感覺有些眼花繚亂,成崖餘首先沉不住氣,又一次掏出槍,想要朝巫婆開火,阿朱沒有來得及阻止這樣做,成崖餘猶豫片刻之後卻放下了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