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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來了很多人,直衝進門,來的人還帶了許許多多的刀。

「小主子……」薛言連忙跑進來,「小主子,小主子!」

外頭動靜很大,美人在懷,薛鶴被這群煩人精擾了興致。他咬著牙,鬆開手,讓雀榕緩緩起身。

這一衝進屋,看到兩人一起倒在地上,薛言捂住了嘴巴,眼睛都給看直了。這才見面幾個時辰,這麼快就上演活春宮啦!

薛鶴也黑著個臉,站起來拍拍衣袖,問:「外面發生何事?」

薛言冷靜冷靜之後,急急道:「是官府,官府要來拿人。」

話音剛斷,一群身著青色官服的衙役帶刀闖了進來。

薛鶴倒是鎮定地很,這群人反正也拿他沒法子,只是這人界的衙差怎麼就闖到這裡來了?

帶頭的叫許三,是衙差頭子,雀榕認得。

雀榕拾掇了一下衣裳,面不改色,「許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昨夜城中發生命案,死者身上放著你家養的那些花。還有薛鶴,你剛進城便發生了命案,你們倆現在都有嫌疑。」許三看了雀榕一眼,滿滿無奈,對著眾人招呼,「來人,一起帶走。」

第4章

烈日正當頭。

兩人被扣押進了衙門府裡。

烈日朝朝,門口圍堵了不少鄴城的百姓,倒不說齊壓壓一片,卻也有半數的人口。

縣衙裡頭正在過堂,大堂兩側皆站了一排的衙役,身著青色官服,神情肅然,好不威風。

堂上正中坐的是過了半百的年歲的令縣太爺,摸著稀疏的小鬍子,撐著腦袋頭疼。而頭頂著的匾額不是明鏡高懸,卻是兩袖清風。

都聽聞這兒的縣太爺極其貪財,視錢如命,這「兩袖清風」四個字在薛鶴看來,尤為笑話。

官府小模小樣,同這兒的縣太爺一樣,看起來只有官家的排面,沒有官家的氣派,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鄴城是小城鎮,這些年素來太平,百姓安居樂業,鄰裡和睦相親,也沒出過什麼大事兒。這下好了,一出事兒就直接在城裡死了個人,這死的人還是富甲陳毅的寶貝兒子。

這,如今真叫人一個頭兩個大。

「帶雀榕和薛鶴上堂!」縣太爺擺擺手,拍響驚堂木,一陣虛張聲勢。

二人被帶上堂,薛鶴神情自若,風度翩翩的模樣一看就像是哪家非富即貴人家的公子。倒是雀榕一身髒衣服還在地上滾了滾,這就被帶上來又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縣老爺,就是他們!」邊上跪著的一個瘦弱的男子指著來人,「小的昨晚見到的就是他們倆!」

這堂下跪著的人穿一身織布,雖是灰頭土臉,這一行頭卻也值個幾錢,瞧著打扮便知是陳家的下人。

縣太爺瞪了一眼,「刁民阿四,本官審案,你休要插嘴!」

那名叫阿四的男子縮到一旁,雀榕細細打量,似乎覺得此人哪裡見過,頗為眼熟。

不等他細想,剛罵完的縣太爺攙著疼痛的腦袋,抬了一眼就問他,言語輕而溫柔,「雀榕啊雀榕,你怎麼會跟這件事扯上關係呢?昨晚亥時三刻,你在什麼地方呀?」

雀榕恭恭敬敬,舉手揖道,「回大人的話,昨夜風大雨大,小民很早便入睡了。」

「你胡說!我明明瞧見你們倆昨天很晚才回了城!」還跪在堂前的阿四聽聞之後更加激動,轉頭指向一旁的薛鶴,「就是他,還一直跟在你身後,他身上都是血跡!還說與你們無關,那他身上的血是從何來!是你們!一定是你們害死了我家少爺!」

他家少爺?哦,雀榕想起來了,這是陳家霖的貼身侍從,他見過一次。

「住口!」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又偏袒試問雀榕,「那,昨夜入睡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