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和頭狐手裡的槍齊齊開火。自動步槍的殺傷力畢竟有限,而且超過了兩百碼以外就基本上沒什麼準頭了。但是就算一時間沒那麼容易就把敵人解決掉,還是可以把他們趕的東蹦西跳。抱頭鼠竄。
狐刀再次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兩個火箭筒,嘴裡罵罵咧咧的:“操尼瑪的,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才有這玩意,爺爺我玩這東西的時候你們還要把尿呢。”
來到頭狐的邊上,狐刀蒙了,原本三輛吉普車的地方剩下一個熊熊燃燒的鐵架子:“人呢,”
頭狐拍拍他的頭盔:“被我們打倒了兩個,剩下的躲到沙丘後面去了。”
狐刀:“媽的,躲什麼躲,知道怕就不要來惹我們啊。”說著,手裡的火箭筒往天上一抬。“呲”的一聲,火箭彈噴出濃煙,向著遠處的沙丘衝了過去,緊接著狐刀再拿起第二支火箭彈再次發射。
兩枚火箭彈一前一後的爆炸,一個沙丘被炸成了兩個,敵人早已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死了。
狐刀拍拍眼前的煙霧,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這時候狐言和狐刃也用槍壓著一個傢伙走了回來,這是什麼?俘虜?
頭狐迎了上去,伸手抓住那俘虜的衣領往牆上使勁一撞:“你今天載在我手裡了,最後你給我老實一點,或許能給你留下半條命。”說著在眾人的面前,把俘虜三腳兩腳的踢倒在了狐尾的屍體旁邊。
法國傭兵被7個活人和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圍再中間,倒是也沒顯的很害怕,還滿不在乎的一副模樣。畢竟都是做僱傭兵的,早就想到有這一天了。
本來頭狐心裡就不爽了,看見眼前的這個傢伙如此的不知死活。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臉頰上,把法國傭兵踢的又在地上打了個滾,再次爬起來的時候嘴角已經流出血來。眨巴著眼睛看著頭狐,好像在說:“咬我啊,老子就不服軟。”
頭狐從皮帶上取下手槍,眼看就要開槍把這個傢伙給蹦掉了。
還是狐刃手腳快,趕在頭狐還沒出手之前把他手裡的手槍,然後笑著對頭狐說道:“我們讓他死的這麼舒坦,不是便宜了他嘛。再說,如果我們就這樣把他殺了。誰把我們的話帶回去給他們的領導啊。”
頭狐也是急紅了眼,才會如此的不理智。經狐刃這麼一說。慢慢的把槍收回了皮帶裡:“那還是你來吧,媽的,無緣無故的就給老子鬧成這樣,自討沒趣。”說完又是一腳踹在那傢伙的身上。
大家看著頭狐像踢豆腐一樣踢著地上的傢伙,沒一個人表現出憐憫的表情,甚至覺得有點大快人心。
狐刃從靴子上抽出自己的愛刀,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刀身,眼睛的餘光緊緊的盯住地上的法國傭兵。那傢伙被狐刃盯的心裡發毛,眼神閃爍的在狐刃的臉和他手裡的到之間遊離。開始感覺到恐懼的氣息了。
狐刃鼻子裡哼出一聲,俯身蹲在法國傭兵的身前,像在跟法國人說又好像在跟自己說似的說道:“小子,我不會殺你,但是我們死了一個人,我就不可能讓你全身而退。”
法國人聽不懂狐刃在說什麼,但是看著他摸著那把透著寒光的虎牙軍刀,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了,嘴唇都有些哆嗦了。畢竟他也還是一個人。
有句話說的很好:“預感到自己即將死亡。那比死亡的本身更為可怕。”這句話用在眼下的法國人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只見他嘴裡念念叨叨的說著什麼,像在求饒,又像是在咒罵。但是這些都不是狐爪他們關心的。他們現在就是一群嗜血的狼,唯一能讓他們興奮的就是透著腥臭味的鮮紅血液。
狐刃趁著法國人嘮叨著的時候,手裡的戰術刀無聲的插到了他的大腿裡。力度控制的剛剛好碰觸到骨頭為止。
“熬,啊……”。一個血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