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傢伙的水性不怎麼好,一下子就有兩個人沉了底——四肢使勁撲騰,可是不知是盔甲太重還是水性不好,反正他們是待在運河底下上不來了。
別怪我見死不救,我找不到救他們的理由,再說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聽天由命吧。
但是厄運並沒有離他們而去,一個漩渦打來,便有一個倒黴蛋被捲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活下來的人水性雖然不是很好,但他們力氣大,四肢死命的划水,總算像水面浮了上來,上升的速度很快,甚至超過那些千湖國的將軍們……不對啊,怎麼看他們的水性都沒伊文將軍好啊,還有,羅德將軍他們眼中怎麼是那種眼神……就像幸災樂禍。
突然,向水面浮升最快的那名聖殿劍士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剎時間僵直,向水底緩緩落下。
奇怪,怎麼回事!?
緊接著,是一個神殿騎士,同樣吐了一口血就生死不明的沉向水底。這一下子,所有的宗教戰士都嚇得不敢上浮,但人在水底不可能像魚一樣呼吸,看他們那表情,我都覺得辛苦!
再看看千湖國的將軍們,伊文帶著那些將軍不緊不慢的緩緩上升,吐裡還吐著泡泡……我想起來了,以前聽人說過,如果在深水上浮速度過快,水壓的變化會使肺部的空氣撐破胸腔……
不過,那些宗教戰士倒也不笨,看到伊文將軍那樣子,一個個有樣學樣,倒也浮了上去。
可是,在水面上,這樣大難不死的將軍和宗教戰士卻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伊文和其他將軍們被附近船上計程車兵拉上船後,二話不說奪過一張大弓,開弓上箭,拉了個滿弦,箭尖對準了水面。
“嘩啦”
一個聖殿騎士終於露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就像沙漠中渴急的旅行者見了水一般,空氣是麼的美好!沒有水,人還可以活上好幾天,沒空氣,沒有任何人能活過一柱香的時間。
但是,不容他吸上幾口氣,弓弦響起,無數箭矢從周圍射來,護身聖力早已經在求生的過程中蕩然無存,一聲慘叫,箭頭穿過頭盔,擊穿顱骨,深深的射入腦中。
看著這具剛剛浮出水面,現在又將回到水底與魚蝦共舞的人體,伊文把弓一丟,大喝:
“眾將士聽著,這些刺客一出水,都給我殺了!”
“是!”
第二個浮出水面的是個聖殿劍士,正在在船舷邊上露了個頭,馬上就有七、八根長矛扎穿了他的腦袋。
隨後浮出的宗教戰士,不是被長矛扎死,就是被弓箭手射死水中,他們曾經讓數十名士兵的熱血染紅水面,而現在,他們的鮮血卻與那些士兵的血液混在一起。大片水面都是紅的。
唉,這些宗教戰士真是的,根本就不懂得當刺客,必須一擊不中立即遠遁,尋機再襲,現在搞得兩敗懼傷,唉,笨死了。
現在活下來的刺客,只有那個神官了。
魔法師與神官正在半空中對戰,各種魔法四處紛飛,嗯,看樣子無論是魔法師還是神官都不是普通人物,比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唸了老半天咒語才能放出一個小火球的小法師強太多了。
至於神官,大概是個主教級別的傢伙吧,必竟能在短時間內進行這麼多次魔法攻防的神官並不多見。
突然間,漫天飛舞的各色魔法彈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兩個人影在空中對持。
“弓箭手!放箭!”
一小校見狀,立刻召呼弓箭手,成百上千的箭頭指向神官。
“放”
“嗖嗖嗖”
只聽弓兵營軍士長一聲令下,附近的三十餘艘小船上萬箭齊發,箭如飛蝗,要是被射中了,肯定變成刺蝟。
可是這些箭矢在離神官還有五六米的距離便力盡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