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飲,暢爽極了。
她在離床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椅子上,期待著慕安安等一會的表現。
而她不知道,自己的藥丸,實際上已經有問題了……
在她等待的時候,樓下的凌斯修三人也在等待。
“阿修,你說安安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去了好久了,一點回來的信兒也沒有,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唐悠有些擔心,於是忍不住問了旁邊喝著紅酒的凌斯修。
他偏頭看她,“你覺得安安是不知道保護自己的人嗎?要是遇到了危險,她肯定會通知我們的。她現在,指不定還在隔間裡藏著,偷偷的哭泣呢。”
凌斯修的話,讓他自己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的慕安安啊,一遇到難過的事情,就知道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偷偷的哭泣。
如果她願意,他可以借自己寬厚的肩膀給她。
可惜,她從來沒有願意過。
“阿修,你確定?安安真的沒事?”唐悠還是忍不住發問。
不是她杞人憂天,而是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慕安安有可能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凌斯修的話,又讓她不得不懷疑自己的直覺。
“確定,安安的性格,我們都清楚。”他執意認為慕安安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哭泣,所以對唐悠擔心表示不認同。
“那好吧。”唐悠選擇相信他。
不僅因為他是自己的朋友,也因為他比自己更愛慕安安。
既然他都說沒事了,那就一定沒事。
“嗯,我們還是等她出來吧。作為朋友,這是最忠誠的支援。”他語氣低落的道。
朋友?這個詞多麼諷刺!
他一心一意把慕安安當做噯人來守護,可得到的也只是“朋友”這個身份而已。
但!
只要慕安安覺得開心,好受,那麼當朋友又如何呢?
愛人之間能做的事情,朋友也能做。
只是不能親吻,不能撫摸,不能疼愛,也不能生孩子,不能白頭偕老。
不過,能牽手,擁抱,一輩子到老,他也滿足了。
就算是朋友又如何呢?
唐悠看著身邊又開始難過的凌斯修,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雖然她一直支援凌斯修和慕安安在一起,可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感受和選擇。
她支援……又如何呢?
由於凌斯修突然而來的低落情緒,唐悠不得不壓下心裡越來越多的恐慌,去和他聊天,安慰他。
驅車而來的陸雲庭,在慕家門口,就受到了阻攔。
這讓本就著急的他,情緒更是暴怒。
“我說,慕家的守衛都是這麼狗眼看人低嗎?”他沉下聲道。
但,他的怒火沒有任何作用。
守衛還是一如既往的張揚。
“這年頭,什麼人都敢往富人堆裡扎。你看這人,以為穿著白襯衫,帶著金絲眼鏡,就覺得自己是個高層人士?先生,麻煩你出示請柬,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進去的。”
守衛再看了眼陸雲庭的襯衫,臉色倨傲得很。
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穿著白襯衫,想要裝作隱形富豪混進慕家的慶典罷了。這樣的人他見多了,所以根本不需要給其好臉色。
由於他平時只看娛樂新聞,根本不關心安城的經濟圈,所以陸雲庭的樣子,他還真沒看過。
充其量,也只是知道這個名字罷了。
看著守衛的嘴臉,陸雲庭只覺得最後的耐心都快要被磨光了。
“我說,你們讓不讓我進去?”他的嗓音,比之前還要低沉。
只不過慕家的這個守衛,可能也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