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太過狹窄,蘇陽想出去也不能,只能對眾人喊到。
郝連長天在石牆驟然停下的瞬間,臉sè便大變,一臉不可思議,就是這一下發愣,司空俊已經衝了出來,長戟狠狠的掃向他。
而郝連德銳,卻是轉身就跑。
“哪裡跑!”姬珂兒嬌叱一聲,絕快的身法展現,兩個呼吸間,便追上郝連德銳,長笛飛舞,發出刺耳怪異的笛聲,與郝連德銳纏鬥在一起。
郝連德銳戰意全無,一心想逃,而姬珂兒恨意洶洶,只想將郝連德銳挫骨抽筋,招招下的都是死手,盡朝郝連德銳的要害進攻,一時之間,郝連德銳竟被壓在死死的下風,逃脫不得。
“混蛋,居然敢害我們!若不是蘇師兄,我們現在都死了,郝連長天,拿命來!”
眾人魚貫而出,想都沒想,拔出武器便朝郝連長天攻去,每一招都狠辣無比,絲毫都不留情。
郝連長天本就不是司空俊的對手,此時這麼多人圍攻他,哪裡還能抵擋得住,幾招之間,周身就被刀劍劃滿傷痕,鮮血長流,雙膝重重跪倒在地。
“大家不要殺他!”
蘇陽出聲喊到,司空俊的長戟猛然停在郝連長天的脖頸處,若是蘇陽的話再晚半分,郝連長天就必死無疑了。
“將郝連德銳也一起擒來!”
蘇陽沒有解釋,對董思思等女說到。
幾人頓時點了點頭,向姬珂兒與郝連德銳的戰場衝去,幾息之後,便配合著將同樣一身傷痕的郝連德銳給架了過來。
郝連長天滿臉鮮血,血水堵在喉嚨裡,臉上還帶著一道猙獰的劍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中帶著不解與仇恨的看著蘇陽,彷彿在詢問著蘇陽,為什麼會這樣?
“你最大的失誤,就是想要用陣法來害死我。”蘇陽看著郝連長天不解的眼神,輕輕一笑:“論武技,很多人都能不將我放在眼裡,但論陣法一道,整個南羅國,甚至卒域六國,在我眼裡都不算什麼,佈置的陣法根本不值一提,我隨手就能破掉。”
“不可能!你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有如此陣法造詣,卒域六國中,根本就沒地方學習陣法一道!就連我們郝連家,也是費勁各種辦法,才參悟透這個血祭陣法!”郝連長天一臉不信,失態的大喊到。
眾人聽到他的話,也都將目光投向蘇陽,他們也有疑惑,但蘇陽救了他們,他們也不好意思去追根究底。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每個人都有秘密,我之所以告訴你,不過是讓你死得安心而已。”
對於陣法一道,蘇陽確實足夠自負,三十年心無旁騖參悟,通悟陣典全冊,只論陣法一道,他幾乎已經凌頂了,但陣法一道不足以使他報仇,殺不死荊絕天,所以他才會在重生歸來後改修武道。對於武道,他還只是新人,但在陣法上,他是絕對的宗師!
他所有的驕傲與自負,都在陣法一道上!
“將他們丟進去!既然他要血祭我們,便讓他們也嚐嚐被壓成肉餅的滋味。”蘇陽的臉sè瞬間轉為冰冷,面帶殺意的說道。
司空俊絲毫沒有猶豫,提著郝連長天便丟進了狹窄的房間中,而姬珂兒卻是一腳將郝連德銳踢了進去。
蘇陽走到牆邊,內氣灌入進去,很快便找到了控制陣法的地方。
哐當!
鋼柱再次落下,將滿身血汙的郝連長天二人鎖死,沉重的石牆又開始轟隆隆的震動起來,向內擠壓。
“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郝連家族的子弟!地位尊貴,你們不能殺我!而且你們殺了我,就再也進不去地下城的寶藏之地了!”
郝連長天面帶絕望,艱難的爬起來,滿是鮮血的手掌抓住鋼柱,衝蘇陽等人喊到。
而蘇陽與司空俊等人,卻是一臉冷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