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南宮歇對不出來了。
終於沙漏裡的沙子漏得一乾二淨,全場一片寂靜。
一旁的看了半天戲的玉韻便緩步上了臺笑道:“沙漏已淨,勝負已分,恭喜蔣正熙蔣三公子獲得最後一個入圍名額。”
玉韻帶頭鼓掌恭賀,現場隨即一陣歡呼讚許,蔣正熙和顏若玖對視一眼便得意地笑了出來。
費子冉和五皇子也是淡淡笑意。
玉韻正想讓小廝把摺扇送到蔣正熙手上,突然南宮歇不甘地站起身喊道:“等等!”
眾人驚訝回頭。
蔣正熙便挑眉道:“怎麼,南宮公子不服氣啊!”
“你!”南宮歇一臉氣惱。
“是啊,君子之戰,光明磊落,大丈夫,願賭服輸,南宮公子您不會輸不起吧?”一旁甘拜下風的李公子幫腔道。
“少廢話!管你屁事!”南宮歇對著李公子很是不客氣。
“南宮公子!你可以不講理,可請你放尊重點!”李公子一臉憤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南宮歇跋扈慣了。
“南宮歇!有什麼衝小爺我來,別牽連無辜!”蔣正熙聽不下去了冷冷喝道。
“哼!好啊,你要是能對上‘妝’字來,本公子願賭服輸!”南宮歇一臉險惡道。
“這不公平!”不等蔣正熙反駁,一旁的李公子又憤然出聲道。
“是啊,遊戲規則如此,是該願賭服輸的,這樣的提議著實不公。”人群中也議論紛紛。
玉韻站在臺上並沒有插話,而蔣正熙卻挑著眉頭看了一眼顏若玖。
顏若玖坐在位上對著他微不可見地搖搖頭,蔣正熙便了然地點點頭,然後對著南宮歇不屑道:“輸不起是你南宮歇的事,小爺我沒有義務陪著你。”
“我看你是不敢!”南宮歇激將道。
“呵呵,小爺我沒那麼傻,拿來吧。”蔣正熙不屑地笑了兩聲,然後將摺扇收入袖中,完全沒有想要理會南宮歇的意思。
南宮歇在那裡氣得直跳腳,太子卻一個冷眼掃過,他瞬間就偃旗息鼓了。
玉韻極度聰明,早就看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便笑著主持大局道:“各位,各位,請稍安勿躁,允許玉韻說兩句。
本次以文會友,蔣三公子贏得毋容置疑,有目共睹。
南宮公子以‘妝’字惜敗,也確實令人惋惜,不過,各位皆是皎皎君子,定然不會小肚雞腸,耿耿於懷。
呃……不過這個‘妝’字確實困難,到此確實留有遺憾,玉韻斗膽想請本次入圍的第一名費子冉費公子幫本次詩會了卻遺憾,不知費公子可願一試?”
玉韻此話一落,所有的關注瞬間都轉移到了費子冉身上。
這實在是有些太突兀了,這要是做得出來還好,可要是做不出來豈不是要跟南宮歇那混蛋一起丟人了嘛,顏若玖當即就有些惱怒,看向玉韻的眼神就多了些厭惡。
蔣正熙也有些擔心,而費子冉卻仍舊一臉的風輕雲淡。
五皇子有些瞥了一眼一臉嚴肅的太子後有些擔心道:“子冉,你……”(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回 內定
“無礙。”費子冉瞥了一眼太子爺後笑得越發從容。
“費公子……”玉韻又請了一聲。
費子冉便緩緩起身微微笑道:“竟然玉韻姑娘盛情邀請,那在下就獻醜了,請各位多多包涵了。”
眾人皆是一臉期盼。
“請了。”玉韻一臉笑意。
“好,我這一首是南塢的《心望》
妝梳伎女上樓榭,止欲歡樂微茫躬。
雖無趣尚慕賢聖,幸有心目知西東。
欲將滑甘柔藏府,已被鬱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