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遲遲不懂,這份耐力,我還真是佩服啊!”拓可譏諷道。
“他只是疑心太重,錯過了最佳時機罷了。”蔣正熙笑道。
“哎,等等,你們的傷……”拓可這會次啊瞧見蔣正熙和蔣子冉肩膀上可都還纏著繃帶呢。
“演戲總得逼真些吧……”蔣正熙聳著肩膀,一副靈活模樣。
拓可便哈哈笑道:“可以啊……”
“那是,你都這麼大陣仗了,我們也得有模有樣才是啊。”蔣子冉也拍拍胳膊玩笑道。
“呵呵……那也倒是,是得讓你們的軍民們看看他們的皇帝是怎麼對待你們的,嗯,是得這麼來的,對了,話說回來,你們是今日出現,還是休息一日在等明日呢?”拓可玩笑了一陣又回到正題。
“不能白費了你的辛苦嘛,咱們要……”
“乘勝追擊……”蔣正熙和蔣子冉一口同聲道……
城牆之內,皇帝吐血,恍惚了好一陣,眾朝臣心急卻也不敢輕易挪動。
隨行太醫搶救了半天,皇帝這才重新平復了呼吸。
來不及多想,禁衛軍就準備抬著皇帝回宮診治。
吳公公一直繞著皇帝身邊,苦苦喊著,倒是讓人不耐。
可眾人剛下了城樓,卻突聽見城樓之上一陣雷鳴般地歡呼聲,皇帝和眾朝臣詫異。
正待詢問,但只聽見城樓之上又有將士們大喊道:“是上將,是上將和安親王回來了,是上將,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咳咳……”什麼?蔣正熙和蔣子冉回來了?來不及被臺上鑾駕的皇帝一臉驚愕,在眾禁軍愣神之際,一個不備,重重跌落在了鑾駕之上,疼得只剩下出氣了。
“皇上!”吳公公激怒大喝道:“你們是不要命了嗎!傷到皇帝,你們的狗命陪得起嗎!”
眾禁軍侍衛一臉寒蟬,對於吳公公如此大不敬的話,禁軍雖有很是不耐,可卻沒有應話,應為大家都在詫異著這城牆之上的反應,心裡都在隱隱期待著。
吳公公卻沒個眼色,繼續怒氣衝衝地吼著,惱人得很。
一介閹人仗著皇帝寵愛就敢狐假虎威,禁軍早就不想忍了,如今緊要關頭,這廝又胡咧咧起來,禁軍頭領一臉不耐,一把扼著咽喉道:“再敢廢話,本將軍廢了你!”
“呃……反了,反了……你們這是要造反了……皇上……”吳公公沒想到禁軍會如此不給他面子,一臉驚恐道。
而此時的皇帝也是自身難保,掙扎了半天才被幾位朝臣勉強扶起,嘴張了半天才怒道:“你,你們這是要做……做什麼?”
“皇上,末將等忠心耿耿,卻遭吳公公如此汙衊,末將不服!”禁軍侍衛們一臉灼灼。
被倒打一耙,吳公公連忙辯解。
“你,你們……”皇帝被禁軍逼迫得有些喘不過起來。
“皇上,救救奴才啊……”吳公公被扼住了喉嚨,也快穿不上氣來了,只能朝皇帝掙扎著。
一旁的朝臣想要說話,卻礙於禁軍手中明晃晃的刀劍,舉步不前。
這會不是激化矛盾的時候,朝臣們只能裝作聽不見,看不著,只是單單圍著皇帝,希望平復事態。
皇帝氣得直捶著鑾駕,滿臉通紅,太醫見狀只能立刻為了過去,立刻再次為皇帝施救……
而城牆之上,守將們在看到期盼已久,擔心已久的上將蔣正熙和安親王的突然出現,雖然還帶著傷,可大家計程車氣也猶如神助。
那激動的吶喊和歡呼聲是所有朝臣們都沒有見識過的,似乎是要直上九霄雲外去了。
“上將!上將!上將!”一陣激勵的歡呼之後,城牆上率先傳來整齊劃一的呼聲,全都是對蔣正熙的擁簇,威武霸氣,震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