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的……”君澈止住瞭解釋,因為那件事的確是因為他。
“為了安悅好,我敢!”沈小依哼著。
事實上,她已經安排過了,只是被君澈破壞了,經他那樣一記強吻,她那個堂哥就再也不肯和安悅往男女關係上發展,說什麼君子不奪他人所愛,氣得她半死,怪不得堂哥三十幾歲了還娶不到老婆,那種慈悲胸懷,能娶得到老婆才怪呢。
“安悅上次相親是你安排的?”君澈馬上就聯想到安悅上次相親的事情,瞪著沈小依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
“你別瞪,你以為我怕你瞪呀。君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能保護好安悅母子,就自己消失在他們母子的世界裡。七年前,因為你,安悅才會有今天,七年後,你們再相逢,如果還是因為你,安悅再有個三長兩短,安伯都會從墳墓裡跳出來掐死你!”沈小依冷哼著警告著,知道君澈不敢真動她,她也不怕君澈,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妻,我兒,我用我的命去保護他們!”君澈堅定地答著,隨即又追問著:“安伯還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要帶安悅離開B城?還是在安悅重傷之際。”
沈小依搖頭,“我知道的就是那麼多,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君澈沉凝。
“五分鐘到了。”沈小依嘲笑一下,撇下一句話,越過君澈,離開了清苑小區。
君澈斂起沉凝,拎著宵夜上樓去找安悅。
安悅沒想到君澈還會再來,已經深夜了呀。更讓她錯愕的是,君澈俊美的臉,有一邊又紅又腫的,紅中還泛著青色,她本能地問著:“君澈,你的臉怎麼了?你和人打架了?”
君澈拎著宵夜進屋,聽到安悅的問話,他的眼神開始閃爍起來,把宵夜擺放在小餐桌上,他人則在沙發上坐下來,被君澤揍了一拳的臉面對著安悅,一邊手淡淡地摸了一下,便皺著眉擺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招來安悅的心疼,她快步走過來,緊張地坐下,小心地伸出手輕觸一下他受傷的臉,心疼地說著:“都腫了。”
“好痛。”
君澈苦著俊臉,輕輕地說著。
安悅瞪他,罵著:“好痛,好痛你還要和別人打架?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和平解決嗎?非要揮著拳頭來解決嗎?你不知道用拳頭解決的,是暴力,只能短時間解決,並不能真正解決的,還會留下後患,更何況自己還會受傷。”
君澈咧嘴便笑,安悅是忘了他,但她的性子並沒有變,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會罵他。
睨著他的笑,安悅氣悶,被罵的人還開心呢,這個世界上又多出一個傻子了。
起身,安悅就走。
“安悅。”君澈一把拉住她柔軟的小手,趁機揩了一把油,又可憐兮兮地問著:“你去哪裡?”
甩開他拉手都要揩一把油的大手,安悅沒好氣地應他一句:“我找點藥給你敷。”
“用冰塊就好,就是腫了點兒。”君澈甜滋滋地說著,覺得臉上一點都不痛了,早知道就讓兄長多揍幾拳了,傷得更重一點,安悅的關心就會更濃一點。
“我家裡沒有冰塊,只有萬花油。”
安悅應著。
“萬花油就萬花油吧,只要是你幫我敷藥,管他什麼油。”君澈傻笑著。
睨他一眼,安悅被他的表情整得又好氣又好笑的。
很快地,安悅拿來了萬花油,遞給君澈,淡淡地說著:“去洗一下手,自己敷。”
君澈美滋滋的心情僵住了,他眨著其實很漂亮就是很黑很幽深的眸子,極力泛出可憐來,“安悅,你幫我。好痛,真的好痛,你再不幫我上藥,我就要變成面癱了。”
“你的手又沒有受傷。”安悅氣他和別人打架,頂著一張腫臉在深更半夜的還跑來找她,存心就是想以傷博取她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