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瓶都被搬進了沈小依的家裡。
沈小依的小家比起安悅的家要大一點兒,她的是三室兩廳的格局,一百四十多坪的房子,不過半小時後,就被大花瓶佔據了地兒,要是不知道的人進了她的家,一定會以為進了古董店。
“放開她。”
等到手下的人把大花瓶都擺放好了,莫問才示意控制沈小依的男人放手。
一得自由,沈小依就撲到莫問面前,仰起頭,瞪著莫問,質問著:“莫問,你什麼意思?你送這麼多花瓶給我做什麼?”
瞟她一眼,莫問冷哼著:“我沒那個閒情送東西給你,這是君少送給你的。”
君澈?
沈小依傻了傻眼,隨即追問著:“君澈什麼意思?送東西給我討好我嗎?想讓我當他的說客,幫他重新追求安悅?”
“不知道。”
莫問一揮手,所有人都往屋外離去。
莫問也轉身往屋外走。
“喂,莫問。”沈小依拉住他,追問著:“君澈到底什麼意思?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他送我東西,送就送了,幹嘛都送花瓶,還送這麼多,那麼大,很佔地方的,你看,隨時都會碰到花瓶,這些東西可是很容易打碎的,一不小心碰到了,打碎了,浪費錢不說,還要花時間打掃。”
又瞟了她一眼,莫問拿開她的小手,淡冷地應了一句:“因為你像花瓶。”
說完,他冷冷地離去。
沈小依則愣在當場。
回過神來,她炸毛了,氣得跳腳。
她像花瓶?諷刺她沒用嗎?她哪裡沒用了?她堂堂沈家的小姐,本市算得上知名的編輯大人,她怎麼就是花瓶了?
氣死她了!
轉身,沈小依就想坐到沙發上去打電話給安悅,可在氣頭上的她,轉身時動作大了點兒,狠狠地碰到了身邊的一個大花瓶,那個大花瓶被她這樣用力一撞,就往地上倒去,她想扶都來不及了,大花瓶倒下不打緊,還連帶地碰到其他花瓶,結果——
咣!
咣!
咣!
一連串的花瓶掉在地上打碎的聲音如同放鞭炮一般,此起彼伏,好不悅耳。
這都是些什麼花瓶?這麼容易就打碎了?
沈小依看著滿地的花瓶碎片,咬牙切齒,該死的君澈!
要是她知道向君澈支招,把她的房子也佔據起來的人是安愷,不知道她會氣成什麼樣子。
快步地走到沙發前抄起自己的住宅電話,迅速地按下了安悅的手機號碼,等到安悅接聽後,沈小依壓不住自己的怒火,噼裡啪啦地掃著機關槍:“安悅,君澈的手機號碼是多少?馬上給我,我要問一下他是什麼意思?竟然安排人給我送來很多大花瓶,質量還是很差的那種,一碰倒就碎了,把我的家都佔據了,打碎了,滿地都是碎片,還要花我不少時間去打掃,他這是在報復我嗎?”因為她安排安悅相過親!
還在思悅山莊吃著飯的安悅,轉身就把手機遞給君澈,明亮的大眼炯炯地瞅著君澈,用眼神控訴著君澈:看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誰的電話?”
君澈明知故問。
“小依的。”
“我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掛了。”君澈懶得接沈小依的電話。
瞅著他,安悅安撫一下好友的情緒,等到結束通話之後,她淡淡地笑問著:“君澈,你對小依還真是好呀。”
看到她怒而笑,君澈看了兒子安愷一眼,然後嘻嘻地笑著,厚著臉皮說著:“安悅,沈小依可是你唯一的知己朋友,是你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也對她好一點。”
“你怕我搬到小依的家裡去住,所以如發炮制,也把小依的家都佔據了,對吧。”安悅對這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