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硃砂血瑪瑙?&rdo;幾人頓時震驚起來,硃砂血在大宛一向稀少,只聞其名,不見其物,如今居然有緣見著一面,已是極為難得了,於是幾人不禁羨慕的又多看了幾眼。
相比其它人的新奇,徐長清卻是避開了那塊玉,只覺得自從剛才摸了那硃砂血玉上的紅液後,心下總覺得不妥,噁心感雖然消褪,但全身開始乏力起來,這是估內靈氣不暢的緣故,隨即想提起腹中靈氣時,卻發現半點都提不起,自己彷彿是與丹田的靈氣斷了聯絡一般,讓他不由的大驚失色。
而此時步煙臺突然帶著五六個小倌一齊走了進來,幾個小倌個個俊美,穿衣更是勾人,原本江決幾人只是打算在下面坐坐便走,如今進了雅間,又有小倌在側,竟是都有些心猿意馬,走的念頭也動搖了起來。
徐長清旁邊也坐了一個小倌,穿得極是清涼,坐過來時,手臂立即主動的環著徐長清,顯然是極喜歡徐長清的樣貌,徐長清也沒有掙開他,並不是他不想掙開,而是全身連推的力氣也無,此時只能維持著坐著的姿勢,心中卻是有如驚濤駭浪。
他不斷的抬眼看向江決幾人,見他們個個血氣方剛的摟著懷裡的小倌調笑,似乎無一人有異樣,只除了自己。
回想一下,進來雲良館後,他只喝了點酒和茶,這兩樣其它幾個也都有喝過,應該是沒問題,而唯一自己接觸,其它幾人沒接觸過的,就只有那硃砂血玉上的紅液,不過,剛才他親眼看見那紅液金公子手上也沾了一些,而此時見他正與江決等人淡笑,絲毫沒有半點不適,難道也不是紅液的問題。
想到此,徐長清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額頭冒出點點細汗,心中頓時湧起一個讓他驚駭的念頭,莫不是有人想算計他?
旁邊的小倌終於看出了徐長清的不妥,出聲問道:&ldo;徐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do;他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不遠處的金公子聽到了,轉身向徐長清走過來,一臉的關切問道:&ldo;是否剛才的井麯酒喝得猛了些,上了頭了?&rdo;
徐長清見他過來,本想站起來,奈何是雙腿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坐在原地,雖說酒能上頭,但是那酒他只喝了兩口,其它人都是一飲而幹,相比之下自己喝得最少,即使是酒氣上頭,也不應該只有自己一人才對,他雖是很少喝烈性酒,但紫紫的果酒每日還是要必喝一杯的,酒量也至於如此之差。
&ldo;既然如此,不如我扶徐公子到隔壁雅間休息一下?&rdo;說完一隻手便扶了過來。
此時徐長清知道事情兇險,而最可疑的莫過於眼前這位只謀幾面的金公子,若他真是暗算自己之人,自己卻想不出他所圖何物,難道是為了自己的頭上的那支帝王綠髮簪?
徐長清微微動了動手,開口想叫對面的江決,卻發現那步煙臺不知和江決說了什麼,江決竟是摟著小館急急的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其它幾人也是一臉我色慾攻心起身離開,徐長清心知不妙,剛要大叫一聲,頓覺得腦後一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此時步煙臺走了過來,見人都出去了後,便掩上了門,再看金公子,彷彿與剛才換了一個人一樣,面孔有些陰森的問道:&ldo;那幾人可都離開了?&rdo;
步煙臺點點頭:&ldo;他們喝了百年虎鞭酒,是個男人都會急著解決,一時顧不上這裡,不過……&rdo;目光看向暈過去的徐長清道:&ldo;煙臺有些不明白,徐長清不僅喝了酒,還沾了血精,怎麼卻遲遲沒有上道?&rdo;
那金公子卻是嘿嘿笑道:&ldo;因為他肉身已不是凡人,那些東西只會讓他一時麻痺而已,自是不會輕易著道。&rdo;
&ldo;不是凡人?&rdo;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