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孫承宗擺明了就是敷衍了事,他還怕個屁啊!
於是,崇正年間第一次逼宮上演了,錢謙益唆使他的親信禮部給事中瞿式耜糾集了三十多個言官,直接在乾清宮外鬧開了。一幫大男人在宮門外哭天搶地,彷彿皇上已經被徐光啟給控制了,已經身不由己了!不除掉徐光啟,大明朝就完了!那場面,真的是嚇死個人啊!
這下事情鬧大了,軍工廠的建設還沒有開始就有夭折的危險了。
禮部尚書徐光啟被嚇的直接把自己關在府邸,閉門思過,他不敢出門啊,萬一出門碰到那群瘋子,那絕對會被海扁一頓,打了都白打!
戶部尚書來道宗被嚇的直接停了軍工廠銀兩的撥付,他不敢撥啊,他要是撥了,馬上就會被劃入奸臣的行列,連他一起鬥!
工部尚書畢懋康嚇的連皇宮都不敢進了,他雖然是東林黨人,但那幫瘋子瘋起來可是逮誰咬誰,萬一把他給咬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有孫承宗和朱由檢毫不在乎,該進宮批閱奏摺就直接進宮,宮門口那幫瘋子也沒人敢攔他們。
孫承宗那是東林黨的領袖,一幫小弟自然是不敢拿他怎麼樣的。
朱由檢那是親王,皇上下面就數他最大了,身邊跟著一大幫錦衣衛呢,誰敢動他,他就敢讓隨身的錦衣衛將軍揍人,揍了也是白揍。
只有朱慈炅最鬱悶,不就建個軍工廠嗎,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他坐在御書房內,雙眼無神的看著孫承宗和朱由檢,腦海裡卻在思考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
想著想著,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這朱由檢都有點面帶焦慮,時不時看向外面;這孫承宗卻一點都不在乎,慢條斯理的批閱著奏摺,好像外面的人是空氣一樣!
難道在孫承宗眼裡這壓根就不是個事兒?
他靈機一動,試探著問道:“太傅,外面這幫言官好像都是你們東林黨人吧,難道你就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孫承宗聞言放下手中的奏摺,無奈的嘆息道:“唉,他們這也是為了皇上好啊,我實在不忍心去喝斥他們。”
朱慈炅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孫承宗也認為徐光啟做的不對,所以沒有真正去阻止那些言官。看樣子他還是能把那些人趕走的,只是他不願意去做這個惡人罷了。
怎麼讓他主動去做這個惡人呢?朱慈炅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他把曹化淳叫過來附耳交待了一番,然後又對孫承宗和朱由檢道:“太傅,五叔,先不忙著批閱奏摺,我帶你們去看樣東西。”
說罷,他手一伸,旁邊的秦明月,連忙上前把他扶下炕,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向外走去。
孫承宗和朱由檢疑惑的對望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奏摺,跟了上去。
朱慈炅想讓他們看的是新火藥的威力,還是老地方,就在乾清宮和坤寧宮之間的小廣場,不過這次木板擺在了六十步開外。
“啪啪啪”幾聲槍響過後,朱慈炅讓兩個小太監將木板抬到孫承宗和朱由檢跟前,得意的問道:“太傅你看這火藥的威力怎麼樣?”
孫承宗此時已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原來這鳥銃的威力他是清楚的,六十步開外子彈別說直接嵌進木板了,連個坑都留不下來,現在威力竟然提高了這麼多,如果明軍用這樣的火藥槍,怕是後金騎兵都能鬥一鬥了。
他興奮的問道:“這火藥是誰發明的?威力提高了這麼多!”
朱慈炅自然要把這功勞安在徐光啟頭上,而且還要再下一劑猛藥:”這火藥自然是恩師徐光啟發明的,他現在正在和工部畢尚書一起研製新型的火槍,到時候就不用火繩了,直接用燧石撞擊點火,射程也會更遠,子彈在一百步開外嵌進木板都沒問題。“
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