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還有赤姐都來了,我看到赤姐有點慌,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們啊?”
“當然不是了,怎麼沒打個電話?”
“你不是忙麼,我們給你個驚喜麼。”
我心想,你管這叫驚喜?叫驚嚇吧?
“上樓喝點茶,邊喝邊說。”
帶著三個人來到二樓,剛哥看有人來了,就去包廂了,鬍子哥跟華哥把門一關:“坐,喝點茶。”
“鋪子不小啊,生意怎麼樣?”
“我就是混口飯吃,而且鋪子也不是我的,我們幾個人合夥開的。”
赤姐一直沒說話,東張西望的,又回到那種高傲的姿態,我有點不敢看她,心虛的不行:“喝茶。”
赤姐對我說:“小宇,你哪天有時間,去我家幫忙看看東西。”
“行啊,我不忙,什麼時候都可以。”
“那就明天吧,你去趟我家。”
“行,到時候電話聯絡。”
張哥說:“小宇,朋友結婚,你說我送點啥?”
“結婚是喜慶的事啊,正好庫房有一個珊瑚紅釉碗,結婚正好,我給你拿。”
“華哥,把珊瑚紅釉的碗拿來。”
華哥從倉庫出來,對著三個人客氣下,把碗遞給我,我對張哥說:“這個是正德的珊瑚紅釉盌,紅色喜慶,也不是那麼貴,四十五萬。”
“能刷卡嗎?”
“嗯?刷卡?”
“沒有收款的機器嗎?”
“沒有,那你們趕緊辦個,現在誰能拿這麼多現金啊?”
“張哥見笑啊,我們不懂這些,而且古玩行都是現金。”
“那我改天給你送來,你看行不?”
“可以啊,哪天有時間送過來就行,華哥,幫我給包上。”
三個人喝了一壺茶,就走了,我送到樓下:“花姐,姓張的拿走了個碗,四十五萬,過幾天再來送錢。”
“那行,我記一下。”
“花姐,剛才姓張的說,銀行有什麼刷卡機,我感覺有道理,你下次去銀行問問。”
“現在大超市就有,銀行也跟我說了,我沒辦。”
“那你問問剛哥吧。”
回到二樓:“小宇,這幾個就是你說的會館合夥人?”
“對,那個女的是上海的,剩下兩個都是北京的,父母都調北京來了。”
“還行,不像那些太子,說話,辦事還靠譜。”
“前段時間有一個人,被陳老闆攆走了,就剩下我們四個了。”
“會館開始裝修了?”
“嗯,開始裝修了,剛哥,我這麼想的,也沒用多少錢,我心思把股份算到鋪子吧。”
“一碼歸一碼吧,畢竟這件事都是你自己操辦,大家都沒參與。”
“也不是,港商這面最近我也沒幫忙,不是也有我股份麼,算在一起也行,到時候分錢的時候,大家一起分吧。”
剛哥喝了口茶:“到時候再說。”就繼續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