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自己不願意去,最後拉著趙哥去的,在鋪子喝了會茶,剛哥讓大家下班,收拾完大家下班,回到院子,花姐就去做飯了,吃飯的時候:“小宇,你身上什麼味?”
“什麼什麼味?”
“你身上那麼香呢?”
“不知道啊,劉老闆請我洗個澡,可能是香皂味吧?”
“不對,不是香皂味,怎麼像香水味呢?”
“花姐,你可別逗我了,我上哪裡弄香水去,再說老爺們弄什麼香水啊。”
“吃飯吧。”
吃完飯,幫花姐收拾完,來到倒座房看了眼面具,鏽的還行,明天就能去鏽了,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陪著花姐看電視:“花姐,今天不用記賬嗎?”
“不記了。”
“那讓老公稀罕稀罕。”
“別鬧了,問你個事。”
“什麼事啊?”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你看你,總是疑神疑鬼的,我上哪裡有人去,兜比臉都乾淨,誰跟我啊。”
“那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
“真不是香水味,要是香水味就是你的。”
“行吧,你要記住我說的話,要是不老實,就給你埋了。”
“好好好,不會的,走,讓老公稀罕稀罕。”
半個小時後,我坐在客廳喝茶,想著花姐跟赤姐,感覺自己特別對不起花姐:“小宇,你想什麼呢?”
“沒事,我在想會館的事。”
“會館怎麼樣了,你也不跟我說,算了記賬去了。”
“別了,咱兩口子聊會天,一天就知道忙,今天沒事,聊會天唄。”
坐在椅子上跟花姐聊天:“花姐,買個沙發怎麼樣?”
“買沙發幹嘛?坐著啊,椅子坐著不舒服,把電視放那面,然後放個沙發,坐在沙發看電視,要不坐在椅子也不舒服。”
“那行,那你明天安排吧。”
“好,我明天上午就去弄。”
“會館怎麼樣了?”
“裝修呢,裡面明爭暗鬥的,都想有話語權,陳老闆一直想一家獨大。”
“那你怎麼想的?”
“我啊,簡單啊,保持中立就可以了。”
“也行,你要是有什麼事就跟剛哥說。”
早上花姐去鋪子了,我開車買沙發去了,溜達了一圈,我看到一個跟赤姐家一樣的沙發,問了下價格,三萬塊錢。
當時我就慌了,這太貴了,都什麼人買啊,最後選了一套差不多的,花了六千塊錢,對方還安排了車給我送到院子了,我一個人開始收拾,收拾完都中午了。
準備去吃口飯,電話來了,我以為是赤姐,結果一看是陳老闆,我還有點失落的感覺,我給自己一巴掌,接了電話:“陳哥,怎麼了?”
“你來趟公司。”
“你不找我,我還找你呢,我也有事,我吃飯就過去。”
“別吃了,你來公司,咱倆一起吃吧。”
“那行,我這就過去。”
開車到了陳老闆的公司,這貨在一樓等我呢:“走吃飯去。”
我倆吃了碗麵,回到公司:“小宇,你最近忙什麼呢?”
“收貨唄,還能幹嘛。”
“最近他們有人找你嗎?”
“誰啊?”
“小李,小張,還有赤姐。”
“他們三個來過我鋪子,也沒說什麼,對了,小張還欠我四十五萬呢。”
“嗯?怎麼還欠你錢了?”
“拿走個碗,沒給我錢啊。”
“哦,他們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就是在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