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看來他們的關係匪淺,想到這裡,皇甫少鴻不禁嘆了一口氣。
另一方面,紫衣回過神後,發現已被獨孤雋帶回客棧的房間內。
看他盛怒的眼眸,她膽怯的說:“雋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支開跟在身邊的人的,而是……”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垂著臉坐在床沿等著捱罵。
獨孤雋在知道她獨自一人在寺內四處逛著,十分擔心她的安危,飛也似的到處尋找她,怎知她卻和一名男子在蓮花池畔有說有笑的,他不禁由擔憂轉為嫉妒。
自從再見到紫衣後,從沒看到她對他開懷的笑過,她總是有所顧忘地遠離他,這讓他感到心痛。想到她竟對一名陌生男子露出甜美的笑靨,更讓他嫉妒得要發狂。
不滿紫衣總是低頭不看他,獨孤雋倏地托起她的下巴,直視進她的眼裡,“你是我的,不可以隨便對他人笑。”
紫衣秋水般的明眸露出不解之色,豔紅的櫻唇微啟,不明白他何以這麼說。
她這副嬌容是如此誘人,獨孤雋的目光變得灼熱,俯身便吻上她嬌豔的紅唇,狂亂的吮吻。
紫衣霎時迷失在甜蜜的天地裡,她感覺整個身心都在燃燒。
狂吻漸漸變得溫柔,他一遺又一遍的細吻著她,許久才放開她,將她擁進懷裡;紫衣嬌喘不已,無力地倚靠著他。
半晌後,獨孤雋捧起她美麗的臉蛋,溫柔的說:“你是我的,一生一世只能跟著我,不可以對其他男人微笑。”
紫衣赧然地點頭,兩朵紅雲早已飛上粉頰。
獨孤雋深情凝望著她,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她嫣紅的唇。
“二哥,聽說你收了梁冀的銀子,要替他除掉保國將軍獨孤雋?”朱玉邊玩弄她手中的黑蜘蛛邊對斜黮說。
斜黮抬起頭目露兇光,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朱玉杏眼含笑地從樹上跳下來,“我是不會管你的,但是大哥就不同了,他不喜歡你亂來,尤其是他和三哥不在時。”
斜黮嗤鼻道:“他不配管我,他早已忘了我們來中原的目的。”他的口吻一點也不尊重。
朱玉依然把玩著手中的蜘蛛,“我看是你忘了吧!我們是到中原尋找仇人的,並不是來屠殺武林人士及當殺手,大哥和三哥早已知道你用我們的名義在殺人,只不過念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他們今日出去也是要妥善解決你前個月犯下的錯誤。”
“哼!是他們多事,浪費銀兩給那些未死的人,我一點也不會感激他們的。”
朱玉不滿的瞪他一眼,“是你自己財迷心竅,他日你若橫死街頭,我們也不會感到意外。”
斜黮冷笑幾聲,“你們等著看吧,等我殺了獨孤雋後,就可以揚名立萬,我再也不回無敵堡了,不在屈居楊暋的手下,哈哈哈!”他狂笑地縱身離去。
朱玉不禁黯然搖頭,她知道二哥已經因名因財而喪失了人性,為了不讓二哥再繼續錯下去,傷及無辜,她必須儘快通知大哥與三哥。
自從獨孤雋表明態度後,紫衣就一直沉醉在愛情的甜蜜裡,他們兩人又回到孩童時的快樂時光,所不同的是他更寵她、更疼她,也更愛她。
紫衣抬頭凝視卓爾不凡的獨孤雋,雖然兩人已共騎數天了,但面對他時,她仍會感到靦腆與害羞。
“在看什麼?”獨孤雋低頭凝視她的美眸。
紫衣羞怯地垂下螓首,掩飾自己紅透的臉蛋。
獨孤雋含笑地摟著她的柳腰,將她緊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嗅聞著她髮間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紫兒,探子回報,在這附近見過師父和師伯。”
“真的?”紫衣眨著一雙美眸驚喜的說。
“嗯,我想我們應該會遇見他們的。”